魏峰聳了聳肩膀,給不給是他的事情,要不要是宮連玉的事情。
他這是不想拖欠別人人情罷了。
“沒什麽事我先去洗個澡了。”
魏峰擺擺手,也去了衛生間之中。
宮連玉看了看麵巾紙,啞然失笑,隨手就把麵巾紙放在了包裏,打算明天再看看。
午夜。
窗外起風了,陰沉沉的天空,十分壓抑。
月黑風高殺人夜。
魏峰從床上翻身而起,來到窗口,低沉的說道:
“蔣家,準備好你們的頸項人頭了嗎?”
燕京郊外,紫陽別墅。
這裏是蔣家的所在地,在郊外建造別墅,是燕京有錢人的一個習慣。
畢竟在燕京城內,寸土寸金,想在燕京城內買上如此占據十幾畝的別墅,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除非是那些一階家族,甚至是超級豪門才會下這個血本,同時也需要有這個威望。
紫陽別墅,占地大,裝修豪華,前前後後加上買地,建造裝修,花費了五十多個億。
但是此時此刻,別墅內燈火通明,氣氛卻很嚴肅,甚至壓抑。
蔣士雄一直在客廳內走動,心緒煩躁,臉色十分難看。
而在一邊的蔣紅潮無語的說道:“父親,你就別晃蕩了,晃蕩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蔣士雄不聽他說話還好,一聽到他說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他來到蔣紅潮跟前,揮起巴掌狠狠的打在了對方的臉上。
“啪!”
“你特麽還好意思說?”
“很明顯今天那個家夥是衝著你來的,你弟不過就是在宴會上得罪了他,揍一頓就完事了,可是你呢?”
“你倒是說說,你究竟得罪了什麽人?”
“現在倒好,坤老已經受了重傷,咱們蔣家無人庇護,你爺爺在海外孤島上修煉!萬一那小子再來,我們該怎麽辦?”
蔣紅潮揉了揉臉說道:“哎呀父親,你想的也太多了吧。”
“且不說這裏是燕京,那小子不敢輕易下手,即便是他來了,那又怎麽樣?”
“我把腦袋給他,他敢要嗎?”
“可別忘了,我爺爺那是何等人物,這小子狂的沒邊了,等爺爺回來,一招就能把他拍成肉醬。”
“你爺爺現在正在閉關,一時半會根本出不來,要不然我又何必擔心?”
“倒是你,你好好想想你到底得罪了什麽人?”
蔣士雄身為蔣家主事人,見過的人比一般人吃過的米飯還要多。
自然看得出來,魏峰來蔣家宴會鬨事,主要就是針對蔣紅潮。
那句,蔣紅潮,你可知罪,已經充分的說明了問題。
所以他才會讓蔣紅潮好好的想想,到底是哪裏得罪了別人。
“哎呀父親,我都說過多少次了,這家夥我連見都沒見過,我怎麽知道哪裏得罪了他啊。”
“到現在我連這家夥叫什麽都不知道,你說我冤不冤?”
蔣紅潮都無語了。
誰知道哪裏跑來一個神經病,不問青紅皂白就想找自己麻煩。
“莫非是你這次去了江南,在江南得罪了什麽人嗎?”
“你小子跟我說實話,在江南到底做了什麽事?”
蔣士雄厲聲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