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還沒有說完,燕叔叔卻不乾了。
燕叔叔脾氣比燕嬸子要爆裂一些,一聽到這個濃妝豔抹的蕩婦敢罵自己老婆,直接叫道:
“這是我們的地盤,不歡迎你們,趕緊離開這了!”
還說我老婆臟?臟你家地麵了?
我們賺的都是辛苦錢,都是良心錢,乾乾淨淨,哪裏臟了?
穿著名牌噴著香水就乾淨了是吧,真是搞笑。
潘母真想不到,一對貧賤夫妻,下等的不能再下等的人了,竟然還敢反駁自己。
難道他們眼睛瞎嗎,看不出來自己一身名牌,來曆非同一般嗎。
怪不得一輩子都是窮逼呢,就這種不識好歹的貨色,就給跟下水道裏的老鼠一個待遇。
“兩個老混蛋,睜開你們的狗眼看看我是誰?”
“這一片馬上就要拆遷了,潘富貴潘總就是我老公,你們還想不想要拆遷款了,啊?”
“豬狗一樣的東西,還敢對著我噴口水,信不信我一句話,讓你們一毛錢都拿不到!”
尼瑪,燕叔聽到這話,氣的差點背過氣去。
潘富貴怎麽了,老總又怎麽了?
拆遷不給拆遷費?
你怎麽就那麽牛逼呢。
“你瘋啦,這個女人可得罪不起啊,是潘總的老婆。”
燕叔不怕,可是燕嬸子怕啊,關係到附近的拆遷,他們可不敢招惹。
見兩個人沒話了,潘母頓時露出了不屑的神色。
繼續雙手叉腰說道:“那個賤貨是不是在裏麵,給我叫出來,快點的,我給你們一分鍾的時間。”
正說著話,一個身穿西裝的青年就走了過來,正是司機小張。
“我們老板,正在跟魏先生以及宮小姐談事情,你們閉嘴,不然有好果子吃。”
一個醜女人,小張還真沒有放在心上,既然有薑祖光撐腰,他也可以放手去乾,就算出了事,也有老板頂著。
“哎呦嗬,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
“真是什麽阿貓阿狗都敢在我跟前蹦躂了,你算什麽東西,穿著西裝就敢叫囂,知道我是誰嗎?”
“我告訴你,趕緊給我滾,讓那個賤女人出來,不然……”
隻是,她話還沒有說完,小張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這一巴掌扇的非常狠,頓時潘母的臉上出現了五個鮮紅的巴掌印。
“我警告你,再敢說一句魏先生和宮小姐的壞話,我就弄死你!”
而此時,宮連玉也走了出來,正好目睹了這一幕。
瞬間,一片死寂。
良久之後,潘母突然尖銳的叫了一聲,然後氣勢洶洶的說道:
“反了,反了,你特麽敢打我,竟然敢打我,我可是潘富貴的老婆,你知道潘富貴嗎,在燕京還沒人不知道他的,你慘了,我告訴你,你慘了!”
小張也是一愣,沒想到對方竟然是潘富貴的老婆。
這潘富貴在燕京也算是有名氣的行列,早年間通過囤貨大賺了一筆,後來開始搞房地產開發,有經商頭腦,發了大財,打響了名號。
曾經還和薑祖光一起吃過飯。
可即便如此,那又怎麽樣。
他和薑祖光比起來,差的可是遠得很,更遑論薑祖光對魏峰的恭敬。
薑祖光難道能主動來找潘富貴吃飯嗎,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