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願感覺很溫暖,如果她有一個家,男主人是容卿遲,女主人是她,家裏還有兩個鬨騰的小孩,他掙錢養家,她貌美如花,兩個小孩會喊爸爸媽媽。
嘖。
好像也不錯。
容卿祁看她臉上的表情很豐富,忍著內心的悸動,啄了一下她的嘴角。
“願願,你在想什麽?”
祁願如夢觸醒。
臉上染紅,扭扭捏捏的不敢看他的眼睛。
“沒什麽。”
嗚嗚嗚,剛剛在腦海裏,她衣服都脫了,就差壓在容卿遲生寶寶了。
她承認。
她汙了。
“沒事就好,衣服給你放在床上,收拾好了下來吃點東西。”
“知道了。”
關門聲響起的一瞬間,祁願一頭紮進被子裏,裹著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又把自己扭成了麻花。
太丟臉了。
她居然有這樣的想法。
罪惡罪惡。
門外的容卿遲單手捂著臉,遮擋住精致的五官,嘴角笑開了花。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
姐姐對他動心了。
容卿遲出身豪門,太懂人心,更懂拿捏人心。
祁願看似強硬,獨來獨往又無欲無求,隻要他化身溫柔弟弟,侵占她的生活。
像放風箏一樣,看似送她自由,又穩操勝券的捏在手裏,對他動心,不是遲早的事嗎?
冷酷無情的姐姐,不過是個掩人耳目的小笨蛋。
容卿遲收到林居的人送來的飯菜,全都擺好放在桌子上。
祁願下樓,正好可以吃飯。
“小遲,我想去醫院看看雲婭。”
容卿遲夾菜的手一頓,“沒問題啊,我陪你一起去。”
“嗯。”
醫院裏有雲婭,更有宋楚硯。
宋楚硯想當醫生,容卿遲很久以前就知道了。
當初偶然聽到祁願說自己的未來另一半是醫生就好了,白衣大褂,救死扶傷。
容卿遲努力的學習,想考進京城醫科大學。
後來祁願和宋楚硯官宣才知道,不是因為她喜歡醫生,而是宋楚硯學醫。
後來他費儘心機拆散了他們兩個,祁願被人拋棄,那天晚上,她狠狠的將酒瓶砸在牆上,說她最討厭醫生。
得了。
容卿遲坐在角落裏,笑的比誰都開心。
反正他也不喜歡當醫生,比起救死扶傷的天職,他更想做一個能掌控一切的資本家。
最後,他理所當然的放棄了當醫生,考進了京城大學金融係,成為了祁願的學弟。
他卑鄙,他無恥,他自己知道。
在這個適者生存的世界裏。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祁願是他的白月光,更是他的執念。
愛祁願,成為祁願的丈夫,仿佛是他小時候給自己定的目標。
從十六歲起,他每年的生日願望,都是祁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