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欣慰的朝他們擺手,嗚嗚嗚,今晚過後,他遲哥終於不再是處男了。
“遲哥晚上輕點,床壞了是要賠的。”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他們兩人,容卿遲想要將他大卸八塊的心都有了。
祁願抬頭看他,卻被他捂住眼睛,磁音低哄,“別理他們,一群傻子。”
容卿遲帶著她快步的上了電梯,直奔樓層。
陸川嘴是損了一點,但給容卿遲的房間絕對是最好的。
外麵玩的差不多了,陸川一一的發了房卡。
發到賀西樓和喬知意這裏,他還貼心的問了一句,“你們是要一張還是兩張?”
賀西樓:“兩張。”
“為啥?遲哥和願姐是男女朋友還一張,你們這未婚夫妻咋還要兩張?”
賀西樓不客氣的回懟,“為了不讓你吃虧,有本事你和甜甜也用一張。”
“艸,我倒是想啊,甜甜不願意。”
賀西樓笑道:“所以還得是容卿遲。”
“哼,不就是靠撒嬌賣慘煮茶嗎,誰不會似的。”
陸川將兩張卡遞給他們,自己去找許甜甜“商量”。
賀西樓將一張房卡遞給她,淡淡的說了一句,“早點休息。”
喬知意憋了一天了,她沒有在他的眼睛裏看到對她的愛意,甚至是喜歡,她看到的隻有疏遠和陌生。
剛進來喝酒的那一段,讓她對他的好感直接降到了最底下。
她一直在國外長大,禮貌和紳士伴隨她左右,初見他時覺得他溫柔又優雅,但她現在好像在賀西樓身上看到了“惡劣”二字。
一個男人的性格能變的這麽快嗎?
她忽然感覺,這場訂婚沒有必要繼續下去,否者她很有可能在未來的某一天後悔。
不,她現在就挺後悔。
祁願洗完澡穿著浴袍出來,濕漉漉的頭發上頂了條毛巾,容卿遲跑過來自告奮勇,“願願,我來幫你擦乾。”
祁願躲開他,“小遲,你的手還傷著,不可以亂動。”
容卿遲嘟著嘴,將腦袋擠進她的懷裏亂動,毛茸茸的頭發碰到祁願的臉頰,癢癢的。
都多大的人了還撒嬌。
容小遲果然是個沒長大的小孩子。
“願願,讓我來吧,我一隻手也可以。”
祁願拗不過他,將手裏的毛巾遞給他,“那就請我的男朋友容卿遲先生幫我擦乾頭發。”
容卿遲如願接過毛巾,烏黑的瞳孔裏全是愛意。
“遵命,我的女王。”
夜晚的總統套房裏靜悄悄的,除了柔軟的毛巾摩擦秀發的聲音,兩人的呼吸聲被無限的放大。
容卿遲著迷的聞著祁願身上發出的香氣,身體不自覺的靠近。
祁願呆呆的看向窗外,郊外的天空黑墨一般,星星格外的亮。
“小遲,你說賀西樓最後會選擇雲婭還是喬知意?”
容卿遲:“?”
關他什麽事,他隻想知道今晚用幾種姿勢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