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孩的哭泣中,兩人一先一後,上了那張床。
事後,李二毛留下了李幺妹的襯衣和胸罩。
回想到這裏,眼前就浮現出了李幺妹的光潔玉體,讓他心頭頓時火熱起來,一邊聞著襯衣和胸罩,另一隻手伸進了褲子裏麵。
正在動作激烈之時,反鎖的房門外,突然咚咚咚的想起敲門聲。
李二毛慌亂的把襯衣和胸罩塞入被子下麵,卻不小心留下襯衣的一角在外麵。
李二毛沒有去注意這些,整理好衣服之後,打開了房門。
門外是古俊峰和另一個麵色陰冷,瘦得像麻杆一樣的男子。
古俊峰臉上的那一道疤痕,讓他有了一種猙獰的神色,但和他身後的那個乾瘦男子比起來,顯然是小巫見大巫了。
那男子跟著古俊峰進到屋裏,整個房間內的氣溫好像馬上就下降了好幾度,李二毛覺得很冷,說話聲都有些不自然起來。
“峰哥,今天咋這麽有空哩?”
古俊峰瞥了一眼李二毛床上被子下麵露出的一個碎花衣角,臉上露出一個陰陰的笑容。
“來看看你啊,兄弟。”
李二毛黑黑的咧嘴笑了笑,請兩個人坐下來,準備給他們沏茶。
古俊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不用忙了,來寫幾個字。”
說著話從衣兜裏掏出一根鋼筆和兩張信紙來。
李二毛不明就裏,機械的接過紙和筆,“峰哥,寫啥呀?”
古俊峰嘿嘿嘿的笑了半天,“自然是我念啥你就寫啥。”
李二毛鋪好了紙,握著鋼筆的手竟然有些發抖。
他沒念過幾天書,會寫的字不是很多。
古俊峰慢悠悠的說道:“現在開始寫,我叫李二毛,我喜歡李幺妹很久了。”
這一句之後等了好久,李二毛終於歪歪扭扭的把這句話寫了下來,其中喜歡兩個字還不太會寫,勉強用拚音拚出來了。
古俊峰在一旁看著點頭,說道:“很好,不錯,繼續寫。可是她卻不喜歡我。四月十四號那天,我把她拉進了屋裏……”
李二毛越寫越心驚,明明是古俊峰和他兩個人一起做的,怎麽都變成了他一個人呢?
這樣一封不足一百個字的信,竟然寫了半個多小時。
寫完之後,古俊峰不慌不忙的告訴他,警方那邊已經開始懷疑他了,這個案子已經造成了這樣嚴重的後果,被抓進去之後,必然是死刑,所以說……
古俊峰兩眼直直的盯著李二毛的眼睛,陰狠的說道:“你得死,你得自殺。”
李二毛嚇得跳了起來:“為啥呀?事情是咱們倆人做的,還是你的主意呢,憑啥我得自殺?”
古俊峰仍舊不慌不忙,退開了幾步遠,說道:“就憑你妹妹李鳳玲在武昌,聽說活得還不錯。”
李二毛的腦門上馬上流下了汗水,他可以什麽都不在乎,本就是光棍一條,但是不能不在乎他的妹妹。
正在他猶豫之間,跟著古俊峰進來的乾瘦男子出手如風,還沒看到他怎樣動作呢,就極為利落的將一把匕首插在了李二毛的胸口,正中心臟,很是專業。
李二毛張大了嘴,想喊卻沒喊出來,慢慢的倒了下去。
那男子拿出一張潔白的手帕,細細的擦了匕首上的指紋。
然後把李二毛的兩隻手做成握匕首的狀態,隨著古俊峰悄然離去。
一直在對門兒劉老太太家執行任務的警員,時刻緊盯著這個李二毛家的大門口。
下午時從門縫裏看到了異常情況。
兩個男子進了李二毛家,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兩人出來走了。
刑警隊員從門縫裏看到這一切之後,琢磨了好長時間,總覺得有什麽事情不對,招呼另一名隊員,兩人快速的跑到了李二毛家中。
結果發現李二毛倒在地上,胸口插著一把匕首,兩隻手緊緊的握著刀柄。
床上還留下了一封絕命書,旁邊是一件女士碎花襯衣和一件粉色胸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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