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軍之後才想起自己穿的著實有些單薄了一些。
看著早田惠子隻穿了一件長長的睡裙,單薄而柔軟的麵料,甚至將她胸前的凸點都毫無遺漏的表現出來,這讓張軍的眼前一亮。
隨即用兩手擋住了眼睛,說道:“我國古人有雲,非禮勿視。還請早田小姐回屋內換了衣服再出來。”
張軍嘴裏說著這話,眼睛卻從手指縫間不停的瞄著早田惠子的前胸。
早田惠子淺淺的笑了,這些日子接觸以來,對張軍早就有所了解了,也知道他這種不拘小節的性格,所以她也並不當一回事兒。
更何況,兩人在東京時還接過吻呢,某人的手還曾經不老實的伸進過她的裙下,眼下她不但沒有在乎的意思,甚至還挑釁似的挺了挺胸。
搞得張軍一口口水沒咽明白,嗆到了自己,咳嗽了好一陣子才停下來。
斷斷續續地說道:“惠子,你、你還是,去穿一件衣服吧。”
早田惠子瞪大了眼珠子,“張軍桑,我穿的這件難道不是衣服嗎?”說著話,她還扯了扯睡裙的下擺,這讓她胸前的那兩點更加突出起來。
張軍指了指她胸前的那兩個點,另一隻手仍然捂在眼睛上,手指的縫張的大大的。
早田惠子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她已經很久沒這樣笑過了,久到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幾年了。
可自從踏上這片國土之後,她突然發現自已特別喜歡這個地方,喜歡這裏的一草一木,喜歡這裏的每個人,喜歡這裏的建築,甚至連這裏的空氣她都喜歡,就好像她原本就應該是這裏的人一樣。
笑夠了的早田惠子,不再逗弄張軍,扭著身子,轉身往臥室而去。
張軍看著她的背影,摸了摸鼻子,嗯,應該是沒流血。
等到早田惠子穿了一件清清爽爽的牛仔褲,上麵套了一個鵝黃色的高領衫之後,張軍才安下心來,坐下跟她談話。
“惠子,我以後就叫你惠子吧,總是叫你早田小姐,顯得太客氣了。你看住到我的院裏,你我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之間自然要在稱呼上改一改了。”
張軍有些沒話找話的意思。
早田惠子抿著嘴,露出一抹微笑,“那我該怎麽稱呼您?張軍桑?”
“叫哥哥也可以,叫軍哥也中,叫我阿軍也不是不行的。”
“那我還是叫你哥哥吧。”早天惠子顯然對這些稱呼的含義並不十分了解。
“哥哥,你先做下,馬上中午了,你就在這裏吃午飯。”
說著話,早田惠子轉身進了廚房,端出來兩盤黑乎乎的東西,滿臉期盼的放到張軍麵前,還十分殷勤地遞給他一雙筷子,“張軍桑,哦,不是,哥哥您嚐嚐,這是我今天做的料理,還請多指教。”
張軍看著兩盤東西,抖了兩下眉毛,不知道怎麽下筷子,“話說惠子,你做的這是什麽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