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其實金悅心中是非常的清楚的,作為一個春晚的導演,最應該掌握的一種手段就是妥協。
春晚是一個合家歡的舞台,不出現什麼事情,能夠安安穩穩的把春晚播出了,這就算是一個導演的成功了。
因此,妥協是很重要的,對領導的妥協,領導會提出來一些具體的不具體的要求,作為春晚導演就要一定辦。
還有對兄弟單位的一些妥協,有些文工團什麼的,基本上是春晚的禦用文工團,每年幾乎都是固定的哪些文工團文藝天體什麼的提供一些歌舞龍套演員什麼的。
這個也算是一種妥協。甚至是說和趙大忽悠討論小品,邀請葉明來參加春晚,這也算是導演對演員的一種妥協。
當然了,在演員裡麵,能夠讓導演妥協的基本上隻有兩個人,一個是趙大忽悠這個小品王,一個就是眼前的這位葉明了。
其實呢,春晚就是各方麵妥協的一個產物,必須要為春晚服務,讓老百姓看一台熱鬨的春晚。至於說大部分春晚節目的質量?
嗬嗬,這個時候春晚還是不怎麼樣的在乎收視率的。因為就像是小王總說的一樣,我交朋友不是看有錢沒有錢,反正沒有我有錢。
而在零六年零七年那些時間的春晚,根本不用擔心收視率。網絡在那個時候發展的沒有那麼的普及,反正不是黃金網絡年代。
因此,春節看春晚幾乎是必須要選擇的。因此,那個時候春晚根本不用考慮收視率,反正沒有其他節目敢和我比收視率。
春晚最誇張的是什麼時候,舉個例子,就是說央視一套直播春晚,換個台,省級電視,一樣的轉變央視春晚,地級市縣級市電視台,一樣的轉的是央視的春晚。
反正就算是你換台都是沒有什麼大用的,因為所有的電視台都是一樣的播出或者轉播春晚的。
因此,在那個時候,其實春晚是不會擔心自己的節目因為質量問題影響收視率的。
葉明鼓勵金悅說:「金導,這個事情呢,其實是非常的簡單的,不用顧慮什麼啊,你有什麼好顧慮的,翻臉就翻臉,做不成朋友就不做,大不了以後做敵人嘛。
其實也許你的擔心是多餘的。
可能那個害怕的人不是你,而是那幾個主持人也是不一定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你根本是沒有什麼好怯場的,這是非常的正常的一個事情的。畢竟現在已經是沒有時間容許你更多的考慮了。
你別管我,還是想著和朱君他們怎麼樣攤牌,召集起來先說一下這個事情,告訴他們,他們要是敢不讓你好過,那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這事情你就會發現,其實很簡單。麻利的去,別再耽誤了。
不然你想做也沒有時間了。
這個點,朱君他們也不是一般的忙和緊張啊。」
就算是朱君周韜等這種主持了很多屆的春晚的主持人,等到春晚到了這個情況下,說是一點都不緊張的話,那這個事情其實說謊的。
沒有人會在這種情況下不緊張。
隻是說朱君和周韜等人都是有一個自己的消除或者減弱緊張的辦法的。
但是不管是朱君周韜,還是董青張則群劉芳飛等現在都是要保持一種平穩的心態,來儘量的消除或者減緩自己的緊張的情緒。因此,其實主持人是不能夠隨便的打攪的。
當然了,別人不能夠隨便的打攪,作為春晚總導演的葉明,自然是能夠打攪了。
當然,這個打攪做的越早越好。金悅也是知道兵貴神速啊,因此,囑咐葉明在這裡吃好喝好,不能夠喝酒就喝果汁。
反正先找到朱君他們幾個人再說。
春晚就在今天,金悅可是沒有多少時間了。因此,金悅可以說是非常的迅速的通知春晚的主持人,
過來開一個臨時的短會。
朱君可是老資格了,有些嘟嘟囔囔的說:「拜託,都什麼時候了還開會啊。
金導沒有說是什麼意思嗎?」
過來的工作人員馬上就說:「對不起,導演吩咐的,務必是要請你們幾個主持人過氣開個短會。至於說開會的內容是什麼,到現在其實我也是不得知道的。」
這畢竟是準備攤牌翻臉的,因此,有些事情還是少部分的人知道比較好。
周韜則是放下手中的題詞卡說:「一個短會嘛,這種事情其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你去告訴導演,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們門會準時去的。我們也是有想法想和金導溝通一下的。」周韜也是老資格了,因此其實知道的一些消息,那是比較的容易得到的。
金悅導演是那種比較容易妥協的導演,但是一旦是得罪了金悅的話,那這個時候,就不一定繼續的妥協下去了。而且這時候開短會,金悅導演到底是想做什麼,這個就是真的很容易引起周韜的興趣的。
工作人員可是不管過程,要的就是一個結果而已。
隻要是主持人會過去,那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怎麼樣答應過去的,對這個工作人員來講,基本上是不怎麼樣的重要的。而董青呢,也是心裏麵暗暗地琢磨這個時候開短會難道是發狠攤牌了嗎?但是她沒有多說什麼。
至於說小張和小劉,其實這事情幾乎是沒有他們的份的。資歷的話,那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麵,周韜朱君都是老資格,在央視地位是基本上穩如泰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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