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開口就是我怎麽你怎麽你的,搞得我好像真拿你們家怎麽了怎麽了。”
“再說了,當年我差點出車禍死去的事情,這件事情我至今都還沒有找到你們家算賬。”
“所以你現在這會上門來找我,有什麽資格找我算賬?”
蘇寒上下凝視著向右,眼神裏儘是蔑視,絲毫不把向右放在眼裏的感覺。
向右被他這般盯著,有點不舒服了。
不過他既然把這件事情揪出來說,向右也是直接攤開說了。
“嗬嗬,當年這件事情啊。說起來也的確是慚愧,我就奇了怪了,當年發生的事情怎麽就沒把您弄死呢?嗯?”
“要是當年你沒了,估計就沒有那麽多事情了。”
“不過,我勸你最好不要繼續作妖了,你要是再給我繼續作妖,我可不能保證有沒有第二次機會。”
向右這般給蘇寒說著這番話,也就是在他說著這番話的時候,被楊蜜錄下來了。
有這番話已經足夠了。
足夠製造一定的輿論了。
無論有沒有證據,從向右嘴裏說出來的東西,那自然是有點用的。
蘇寒是這般想的。
談及此,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差不多了。
可以了。
可以在這個時候,找一個時間點,然後跟向右這邊拜拜了。
“那你就儘管來吧。說實在的我也沒啥在怕的。”
蘇寒也一點都不給向右麵子。
“向少爺請便,再不走,我直接叫保安了!”
蘇寒說完,轉身離開。
“你!”
向右咬牙切齒,指著蘇寒:“你等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