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求人不如靠己，一切都還得親力親為才行。”

“不過沒關係，我早就有準備了。”

“這個世界真是可笑啊！”

“說起來，你知道我這些傷疤是怎麽來的嗎？”

蝙蝠俠全程被小醜壓製在身下，沒法動彈。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新傷疤怎麽來的。”

說罷，手裏的匕首朝著蘇寒的嘴巴劃去！

呲啦——

血腥味從嘴角蔓延出來。

蘇寒朝著窗口外麵撲出去。

“撲通！”

“哈哈哈哈哈！”

他發瘋似的狂笑，像極了個瘋子。

對於這些刺激，他一點都不害怕，反倒是有點享受。

就在他即將墜地的時候，突然被蝙蝠俠拉住了。

“噢，你呀。”

“你就是不肯放我走，是吧？”

“當一種無法阻止的力量遇上無法動彈的物體時，就會發生這種事情。”

“你還真是不會墮落的，是嗎？”

“你不會殺我的。”

“因為你有哪些愚蠢的自我道德約束。”

現在蘇寒整個人倒掛在窗外，冷風從他身上掃過，涼嗖嗖的。

“而我不會殺害你，因為你真的太好玩了。”

“我想你和我是注定要永遠這樣玩下去的。”

蝙蝠俠凝視著蘇寒。

“你會永遠被囚禁在精神病房的。”

“也許我們會成為室友呢。”

“你知道的，我們要是合體，可是會加速。”

“把這個城市的居民們搞瘋掉。”

蝙蝠俠凝視著他：“這個城市剛剛向你證明了，人們都願意向善。”

“直到他們精神完全崩潰。”

“直到他們看清哈維丹特的真麵目。”

“以及他們所有的英雄事跡。”

“你不會真以為我會冒著輸掉哥譚靈魂的風險，來和你打拳擊賽吧？”

“不。”

“你得有秘密法寶。”

“我的法寶就是哈維。”

蝙蝠俠凝視著小醜。

“你想要乾什麽？”

“我把哥譚的正義騎士拖到咱們的水平線上。”

“這並不難。”

“看，多瘋狂。”

“你知道，就像是地心引力一樣。”

“你要做的隻是輕輕一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蘇寒一瞬間就好似瘋狂，深深沉浸在小醜這個角色之中無法自拔。

他是小醜，小醜就是他！

黑暗騎士，小醜，

殺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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