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淺僵住了:“……”
“反正你受傷的地方是手和聲帶,嗯?”戰梟的聲音沙啞的可怕。
就連兩人的位置都已經微微發生了變化,主導權到了戰梟的手裏。
這下,南淺是真的嚇死了,一動不敢動,小心翼翼的推了推戰梟,但是下一瞬,她的手就被戰梟包裹在了大掌之中。
“老實了?”戰梟喉結微滑,但是大手卻沒安分。
“戰公子……”南淺小心翼翼的,見戰梟紋絲不動,她抿著嘴,聲音都跟著一本正經起來,“我手疼,腳疼,頭疼,嗓子疼,演個戲都不靠譜了……所以……”
說著,南淺又瞄了一眼戰梟,被戰梟逮了一個正著,她立刻輕咳了一聲,聲音透著一絲的嗔怒:“所以,今晚就這樣?”
“今晚就這樣?”戰梟從善如流的重複了一次。
南淺重重的點點頭,很是認真。
忽然,戰梟就這麽低低的笑了起來:“那明晚繼續?”
南淺大窘:“……”
那一臉震驚,又慌亂的堵不上話的小模樣,徹底的把戰梟給逗笑了。那低低的笑聲短促好聽,更多的是性感。
莫名的,聽得南淺的臉跟著燥熱的紅了起來。
“睡覺。”戰梟見狀,言簡意賅。
南淺:“噢——”
說著,她真的老實了一陣,忽然又動了動,戰梟的視線看過來的時候,南淺倒是認真的看著戰梟。
或許是這樣的氣氛感染了南淺,她的大眼忽閃忽閃的,就這麽脫口而出:“戰公子,我要這聲帶好不了了怎麽辦?”
“我養你。”戰梟閉著眼睛,答的很乾脆。
“噢——”南淺點點頭。
南淺的情緒忽然就跟著有些言不清道不明的,但是她藏的很好,沒在戰梟的麵前表露分毫。
一直到困意席卷而來,南淺這才沉沉的睡了過去。
……
——
南淺睡著後,戰梟才小心的抽出自己的手,看了一眼不斷震動的手機,他拿起手機,快速的走到了陽台外,接了起來。
“什麽情況。”戰梟沉聲問著。
徐銘快速的說著:“那個犯事的人,就是一個慣犯,去年才從牢裏出來的,之前也是因為強奸傷害罪被關押的。”
戰梟沒說話,就這麽聽著徐銘的話,一動不動的。
“韓啟堯的人已經比我快一步介入了,這個人會在牢裏蹲一輩子,不可能再出來了。而他這段時間,頻繁和一個隱藏號碼聯係,銀行裏幾次周轉以後,從國外匯了一筆錢,數額倒是不大。”
徐銘繼續說著,但是不免也有些困惑。
第一時間,徐銘知道戰梟懷疑的對象是山田家的人。但是這樣的舉動確確實實不像山田雄天會做的事情。
山田雄天麵對戰梟,幾乎是用殘忍而極致的手段,絕對不會這麽迂回。
就算要拿南淺下手,也必須是當著戰梟的麵,這才會有威脅的作用。
何況,現在山田家的情況,在前不久被戰梟重創了一次後,不可能這麽快就開始報複。
所以,這個情況自然而然的被徐銘排除掉了。
“找到和他聯係的人。”戰梟快速的下達了命令,“至於這個人,我不想再看見他活著。”
“是。”徐銘恭敬的應聲。
“外麵的消息全部處理乾淨,交代王楠,任何南淺的負麵形象都不允許出現。在南淺沒好以前,謝絕所有的采訪,用通稿。”
“是。”
“找最好的權威醫生來,我不允許南淺出事。”
這話,倒是讓徐銘安靜了片刻,然後硬著頭皮說著:“戰總,現在南小姐的病例分析在韓啟堯手裏……”
戰梟沉默了片刻,嗯了聲。
而後徐銘又匯報了一些事,戰梟才掛了電話。
他收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淩晨3點10分。
沉了沉,戰梟直接轉身,走出了病房,王楠正好處理完所有的事情,發完通稿,看見戰梟的時候,立刻站了起來。
戰梟詢問了一些情況,王楠如實的回答,而後戰梟下達了指令,王楠點頭,這才離開了病房。
戰梟重新回到病床邊,輕輕的掀開被角,重新躺到病床上,就這麽摟著南淺,閉目養神。
……
——
翌日。
所有和南淺受傷有關係的消息都已經徹底的被工作室發出的通稿給涵蓋了。
圍堵在醫院門口的記者也戰續的散去,但是仍然有三三兩兩的埋伏在醫院附近,總想拍到獨家的畫麵。
畢竟,昨天戰梟進入醫院後,一夜都不曾離開。
南淺倒是醒來有一陣時間了,病房裏就隻剩下南淺一個人,空蕩蕩的,她微微低斂下眉眼,麵無表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