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過神,很淡的看著韓熙媛:“你進去買吧。”說著,他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我一會還有會要開,回頭再來接你,嗯?”
戰梟拒絕了韓熙媛,但是在記者的麵前卻沒真的給韓熙媛難堪,隻是很淡的講述一個再淺顯不過的事實。
韓熙媛的臉色僵了僵,礙於這麽多人在,她也不能發作,隻能得體的笑著:“好。那你先忙。”
說完,韓熙媛踮起腳,就這麽在戰梟的唇上吻了吻。
戰梟沒拒絕,麵無表情的看著韓熙媛。
而後,就直接把韓熙媛的手從自己的手臂裏抽了出來,轉身就快速的朝著前方走去。
韓熙媛領著手提包,就這麽站在原地,一直到戰梟的身影消失,韓熙媛才朝著家具店內走去。
記者見狀,這才一哄而散。
倒是家具店的店員看見韓熙媛的時候,不由自主的緊張了起來,你看我,我看你,誰都沒開口說話。
韓熙媛沉了沉,半笑不笑的看著銷售人員:“戰總之前買的家具,都送哪裏去了?”
外麵那熱鬨勁,家具店的人也都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大家又不是睜眼瞎,戰梟對南淺的溫柔和耐心和對韓熙媛的冷淡,行程了鮮明的對比。
如果,那個女的真的是南淺,如果真的是這麽複雜的關係。
他們要把南淺選的家具送到哪裏,直接告訴韓熙媛,他們更相信,這家店,明天就不用再豐城開了。
“不能說?”韓熙媛冷笑一聲,“我是戰太太,我難道沒權利知道我老公買的家具去哪裏了?”
這話,帶著幾分的陰沉。
而家具店的經理則立刻賠著笑,說著:“不是這樣的,戰太太,戰總在我們這,隻是逛了逛,還沒買什麽,您就來了,所以,我們也不知道,戰總是打算送哪裏去的。”
無懈可擊的答案。
韓熙媛就算不信,但見經理這麽說,也不好再問什麽。
她冷笑一聲,踩著高跟鞋,直接快速的走出了家具店,等韓熙媛走了,經理的表情才跟著放鬆了下來。
她轉身,嚴肅的命令店員:“今天的一切,不準對外說漏一個字。說漏了,別說我,戰總可以讓你們在江城都徹徹底底的混不下去!”
這話,徹底打散了店員想八卦的心,膽怯的應道:“是。”
10分鍾後,家具店重新對外營業。
商場裏,也已經恢複了之前的模樣。
……
——
戰梟一路追出去,但是卻硬生生的把南淺給追丟了。
他的步伐很快,轉身就朝著地下停車場走去,一邊走,一邊給南淺打著電話。但不管手機怎麽響,南淺卻始終沒接起戰梟的電話。
戰梟的臉色更陰沉了。
上了車,戰梟直接驅車去了金樽公寓,那是現在戰梟唯一能想到南淺能去的地方。
結果,車子還沒開出商場的地下停車場,戰梟在儀表盤的手機進了一條短信。
他快速的拿起手機,是葉亦琛的。
葉亦琛:【山田澤近期會到江城。】
戰梟看完短信,麵無表情的就把手機重新放到了儀表盤上,車子飛速的朝著金樽公寓的方向開去。
但結果,戰梟撲了一個空。
南淺根本不在公寓內,戰梟的臉色沉了沉,正打算再給南淺打電話的時候,公寓的門忽然傳來解鎖的聲音。
戰梟立刻看向了大門所在的位置。
南淺推門而入,看見戰梟的時候,那表情看起來有些驚訝:“戰公子,您怎麽也跟著回來了?”
纖細的身子就這麽在門口站著,仿佛之前什麽事也沒發生過,再淡定不過的模樣。
見戰梟不說話,南淺也毫無反應的低頭,取出唯一的一雙女士拖鞋,換上。
忽然——
戰梟迥勁的大手就這麽牢牢的扣住了南淺的腰身,把她緊緊的壓在自己的懷中,讓南淺徹底的動彈不得。
南淺怔了怔,才推開戰梟:“戰公子,我沒辦法呼吸了。”
戰梟卻始終沒鬆手,下頜骨就這麽抵靠在南淺的發絲,深邃的眸光,微不可見的泛了一絲紅,沉的嚇人。
似乎感覺到戰梟不一樣的情緒,南淺也跟著安靜了下來,任這人摟著自己。
誰都沒說話,戰梟沒鬆開南淺,南淺也沒掙紮。
最終,打破沉默的是南淺:“戰公子。”
“嗯?”戰梟的聲音繾綣迷人,但是卻帶了一絲的先發製人,“剛才委屈了?”
南淺怔了怔,倒是低低的笑了。
這樣的笑意,讓戰梟把南淺拉開,就這麽看著她:“你笑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