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銘不敢想,韓熙媛會做什麽,尤其南淺還在加拿大。
偏偏,戰梟卻又在這個時候聯係不上。因為趕著要去見南淺,他隻能選擇了最近的夜航,航班上也沒任何的wifi。
一瞬間,徐銘陷入了完全被動的地步。
“徐特助,這……”戰梟的保鏢問著徐銘。
徐銘冷靜了片刻:“通知在溫哥華的人,堵在機場,必須盯緊韓熙媛,必要的時候,不需要客氣。”
“是。”保鏢應道。
而徐銘則快速的把現在的情況,給戰梟留了言,剩下的時間,徐銘哪裏也不敢去,全程警惕的盯著溫哥華的情況,生怕出現任何的意外。
畢竟,他再清楚不過,不管什麽事,對於戰梟而言,都沒南淺重要。
如果南淺出了事,那麽——
就在這個時候,徐銘的手機忽然響了,他看了一眼來電,驚了一下,立刻接了起來:“葉總,您怎麽給我電話了?”
葉亦琛在手機那頭很淡的說著:“溫哥華的保鏢跟著南淺就可以,不需要去機場盯著韓熙媛。”
徐銘:“可是……”
“這是你們戰總的意思。”葉亦琛交代了一句。
徐銘:“……”
他忽然不明白戰梟的想法和做法。
似乎在葉亦琛的話裏,戰梟是什麽都知道的,包括現在韓熙媛要去溫哥華的事情,偏偏戰梟卻無動於衷。
明明知道韓熙媛去了溫哥華,隻可能一個目的,去找南淺。
在遇見了這樣的事情後,韓熙媛的驕傲和自尊,絕對不允許自己淪落成這樣的地步,那種偏激的性格,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能發生什麽是。
偏偏戰梟——
“可——”徐銘不放心的還是問了句。
葉亦琛淡淡的笑了笑:“有問題,你們戰總會負責。戰梟不可能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你跟在戰梟身邊這麽多年,不知道他的性格嗎?”
徐銘沉了沉:“知道。”
“他不會給對手任何翻身的機會,就好比之前的韓家,掐著戰梟,但是卻因為南淺,給了戰梟緩和的時間,戰梟就能把對手打的措手不及。”
葉亦琛解釋:“而現在的戰梟,一樣掐著韓家的命脈,但是卻不會給韓家任何反手的機會,南淺和韓熙媛,就是現在最好的突破口。他必須讓南淺,後顧無憂。”
“我知道了——”徐銘應聲。
很快,葉亦琛掛了電話。
徐銘給溫哥華的人打了電話,聲音很沉:“撤了在機場的人,不用盯梢著韓熙媛。南小姐那邊的人,多注意一點。”
“是。”保鏢恭敬的應聲。
徐銘卻仍然不敢怠慢,就這麽坐在原位,隨時看著溫哥華的情況。
畢竟,加拿大,牽一發則動全身。
……
——
溫哥華
“麗姨,這幾天,辛苦你了。”南淺走出大樓,笑著對王嘉麗說,“我沒想到這個角色會這麽順利。”
“那是你應得的。”王嘉麗笑,“你是我見過最出色的年輕演員,沒有之一。”
南淺笑的很謙遜,沒回答這個問題,轉移了話題:“等下我請你和楠哥吃飯。”
王楠笑眯眯的:“我要宰你一頓大的。”
“你不能有點出息?”南淺挑眉。
“不能。”王楠回答的一本正經的,“民以食為天,出息了乾什麽?”
南淺:“……”
王嘉麗倒是聽著兩人的鬥嘴,低低的笑了笑,沒說什麽。
這段時間來,南淺能這麽順利,沈璐也幫了不少的忙,隻是母女倆心裏的那點疙瘩怎麽都沒能消散。
沈璐有沈璐的為難,南淺有南淺的別扭。
但起碼,在王嘉麗看來,現在的沈璐和南淺,偶爾還能冰冷冷的說上幾句電話,也好過之前像仇人一樣。
這可能,也是目前最好的結局了。
沉了沉,王嘉麗忽然看著南淺:“南淺,你打算什麽時候和戰總舉行婚禮?”
南淺被問的一愣,臉紅了一下:“……”
“領了證就這麽偷偷摸摸的?”王嘉麗看著南淺,“也不打算公開嗎?戰總是這個意思?”
“不是。”南淺下意識的否認了,“不是他的意思,是我的意思。”
王嘉麗挑眉。
王楠補了句:“麗姐,南淺這是要把戰總金屋藏嬌,才可以報以前的仇!”
一句話落下,南淺惡狠狠的踢了一腳,王楠慘叫一聲:“南淺,你太狠了!”
“活該。”南淺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我還可以給你補一腳!”
王楠:“……”
見兩人打打鬨鬨,王嘉麗笑了笑,才繼續說著:“南淺,我沒別的意思,既然和戰總在一起了,那就大大方方的公開。等你結婚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