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啦,你不信我啊。”南淺哼哼了聲。“還是你覺得女的養家,男的在家丟臉啦。”
“你想什麽呢,亂七八糟的。”戰梟搖頭,是真無奈了,“我就算不管戰氏,戰氏就算不存在,我也不可能讓你和淺揚受任何的委屈。”
這話,南淺是信的。
但南淺更清楚,戰氏在戰梟的心中有多重的位置,這人冷不丁的說出這樣的話,讓南淺的心頭微微閃過一絲的緊張。
她沉了沉,安靜下來,才認真的問著:“是不是出了什麽事了?”
“沒事。”戰梟一如既往的冷靜,“隻是隨口問問你。”
“噢——”南淺點頭,“我就說了,你怎麽能這麽好。”
“我對你不好嗎?”
“好好好,戰大爺對我最好了。”
戰梟被南淺弄的哭笑不得的。
而南淺趁勢倒是大大方方的親了下戰梟的薄唇,就站起身,把桌麵收拾的乾乾淨淨的。
戰梟跟了上去,就這麽安靜的站在廚房邊,看著南淺收拾。
而後,南淺就開始準備晚餐的備菜。
一邊洗菜,一邊下米的南淺,看的戰梟不免彎了彎薄唇,嘴角的笑意,直達眼底。
一直到南淺被戰梟看的受不了了:“你別在那站著,你站著影響我發揮呢。”
“喜歡看我老婆。”戰梟說的直言不諱。
南淺:“……”
戰梟低低的笑了笑,短促的笑聲格外的好聽:“你接下來什麽安排?”
“楠哥那狗腿子沒主動和你匯報?”南淺挑眉。
戰梟:“嗯哼,大概王楠看出了你在家裏最大,所以就直接無視我了。”
南淺被逗笑了,倒是也解釋了:“接下來就是2個采訪,一個綜藝節目,然後就是首映禮要去,而後就沒我什麽事了。”
“好。”戰梟了然的點點頭。
戰梟過問南淺的行程,南淺並沒覺得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反正她不說,王楠最終也會把行程單給戰梟。
但戰梟卻不會乾涉南淺的一舉一動。
所以,兩人這樣的相處模式,南淺倒是習慣的不能再習慣了。
等戰梟問完話,南淺又開始趕人了。
這一次,戰梟沒在廚房門口繼續呆著,而是重新走回書房。
而後,戰梟拿起手機,主動撥打了沈灃的電話。
很快,沈灃的聲音淡淡的傳來:“山田澤動手了?”
“嗯。”戰梟應聲。
“南淺的邊上,有我的人,山田澤不會動南淺一下。”沈灃倒是知道戰梟問什麽,“而山田澤似乎對南淺並沒太大的興趣,他的目標是你。”
戰梟:“我知道。”
“你需要我幫忙?”沈灃挑眉。
“是。”戰梟並不避諱。
沈灃:“叫一聲大舅子我聽聽。”
戰梟:“……”
但是,戰梟有求於人,就是再難以啟齒,戰梟也能能屈能伸:“大哥。”
“勉強可以吧。”沈灃點點頭,戲謔的笑了,“說吧。”
戰梟這才冷靜的開口把自己的想法和沈灃說了,沈灃安靜的聽完,許久才再一次開口:“你不想讓南淺知道這件事?”
“不想。”戰梟答的直接,“這些事本來就和南淺沒關係,沒必要牽連進南淺。”
“山田澤大概沒想到,你能把他的動作想的這麽透徹。”沈灃是真笑了,“山田澤想和你鬥,真的太嫩了。”
戰梟沒應聲。
“所以,這五年你到處給我使絆子,我也沒討好,不是麽?”沈灃對戰梟是真的讚賞。
但是,親兄弟明算賬又是一回事。
“我這人小心眼的。幫南淺,是因為南淺是沈家人。那幫你,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沈灃繼續問著。
“你幫南淺了嗎?”戰梟反問,“幫南淺的前提是從我手裏拿了一塊價值連城的地,這點南淺知道嗎?南淺知道你把她賣了嗎?”
沈灃:“……”
“何況,這件事,我從頭到尾都想不到沈氏哪裏吃虧了。戰氏要是出問題了,那麽,就算是那塊地,恐怕你也用不到了。”戰梟淡淡的。
“嗬——”沈灃笑。
戰梟大概是真的唯一一個人,可以把自己和別人捆綁在一起,成了一條船上的螞蚱,完全沒了主動權。
而山田澤的事,戰梟恐怕比自己還早知道。
在自己提出要戰氏的那塊地的時候,戰梟答應了,表麵看起來戰梟損失了,其實是請君入甕,被綁死的人是沈灃。
沈灃無法動彈,隻能隨著戰氏的命脈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