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的聲音卻恭敬的傳來:“這就是當時韓總買下的,隻是一隻寄存在總部,現在給您專人送過來了。”
一句話,讓南晚愕然的看著韓啟堯。
那種震驚顯而易見,經理的話,徹底的把南晚嚇到了。倒是韓啟堯輕咳一聲,經理這驚覺自己說錯了什麽,立刻安靜了下來。
韓啟堯很直接的拿起戒指,再抓著南晚的手:“戴起來試試看。”
南晚:“……”
“戒圈我讓人調整過了,如果還不行的話,就繼續調整。”韓啟堯說的直接。
在他的話音落下,戒指也已經滑入南晚的無名指,剛剛好的圈住了南晚纖細的指頭,南晚彎曲了一下。
小巧的戒指和鑽戒搭配在一起,反而顯得更加的耀眼奪目。
“嗯,還不錯。”韓啟堯淡淡的說著,再拿起另外一枚男戒,“幫我戴進去試試看。”
那枚戒指被遞到了南晚的麵前,而韓啟堯則一瞬不瞬的看著南晚,南晚的指尖都在顫抖,拿起戒指,花了很長的時間,才戴進韓啟堯的無名指。
男人的骨節比女人大的多,在戒指滑落到韓啟堯的手指裏,這人一個反手,他們就十指相扣。
金屬碰撞的聲音微微傳來,卻帶了幾分的炙熱,怎麽都消不散。
“就這樣。”韓啟堯這才轉身看著經理。
經理畢恭畢敬的站著:“別的東西,我給您打包好。明天讓人送到公司給您。”
韓啟堯頷首示意,而後就帶著南晚從容不迫的離開了珠寶店。
倒是南晚很長時間都沉浸在這件事裏,沒回過神,一直到南晚被韓啟堯帶到了電影院,這人換好票,還買了爆米花塞到南晚的手裏,南晚才猛然回過神,看著韓啟堯。
“怎麽了?”韓啟堯淡淡的問著,表麵讓人看不出任何端倪。
南晚安靜了下:“這戒指是三年前你買的?”
韓啟堯嗯了聲。
“買了是準備送人的?”南晚繼續問。
韓啟堯很認真的看著南晚:“那倒不是,就是喜歡,所以買了。買了發現用不上,然後就先寄存在總部了。想著總有一天可以用上的。”
韓啟堯就連解釋都顯得坦蕩蕩的。
南晚找不到任何突破點。
想開口質問韓啟堯,但是她的臉皮薄,怎麽都沒辦法說出口。
最終,是韓啟堯牽著南晚的手,讓南晚站了起來:“好了,時間到了,我們要入場了。”
韓啟堯結束了這個話題,擺明了不想和南晚再繼續交談下去。
南晚知道自己也問不出個什麽,也不再繼續,安靜的跟著韓啟堯進了電影院。
看電影的時候,韓啟堯看著屏幕,一邊喂著南晚吃著爆米花,但是也是適量,看見喂的差不多了,就不會再繼續喂南晚了。
南晚抗議無效。
電影播放了2個小時。
等兩人離開電影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出頭了。
韓啟堯也沒回去接韓美心,這個點,韓美心早就睡著了。戰家也有傭人再,所以韓啟堯並不擔心。
南晚總覺得韓啟堯是故意的。
在回到公寓的時候,韓啟堯順手脫了西裝外套,南晚看著這人問著:“你是故意的?”
“嗯?”韓啟堯轉身看著南晚。
南晚一本正經的:“故意把美心丟在姐姐那。”
剩下的話,有些過火,南晚不好意思說出口,但是那略帶了幾分羞澀的表情,卻讓韓啟堯再清楚不過南晚要說什麽。
他就這麽一瞬不瞬的看著南晚,絲毫不否認南晚的猜測,很淡的嗯了聲。
南晚:“……”
而後,南晚就這樣看著韓啟堯朝著自己走來,一直到自己麵前站定,來不及驚呼,南晚就已經被韓啟堯打橫抱了起來。
“韓啟堯……”南晚掙紮了起來。
韓啟堯的聲音壓得很低,沙啞的可怕:“別動,我怕我忍不住。”
南晚:“你——”
“老婆,我們結婚了,不要連名帶姓的叫我。”韓啟堯把南晚禁錮在自己的懷中,一字一句的警告著。
南晚嗚咽了聲,仍然有些不好意思。
而韓啟堯就這樣半跪再床上,慢理斯條的脫著自己的衣服,一言一行都在折磨著南晚的神經。
就好似故意的一樣。
南晚要瘋了,不斷的扭動,但是南晚一動,就被韓啟堯牢牢的壓住。
一直到這人脫完了彼此的衣服,緊密相貼的身體,讓屋內的溫度不斷的攀升。
韓啟堯的聲音很沉:“我不喜歡你把注意力都放在美心身上,弄好美心才有心思理睬我。”
“……”
“我是你老公,你應該先想到我,而後才是美心。美心長大了,就不會跟我們生活在一起,而我才是和你一輩子到老的人。”
……
韓啟堯一邊說,一邊漸深漸入。
南晚嗚咽出聲,韓啟堯的眸光始終銳利的看著南晚,一直到南晚發出細細的尖叫聲。
她纖細的手指被韓啟堯的大手穿過,對戒在昏黃的燈光下,越發的熠熠生輝,那金屬聲的碰撞,也跟著明顯了起來。
這樣的畫麵,讓南晚有些恍惚。
南晚的麵色已經情動,已經泛了潮紅,越發的惹人憐愛。
韓啟堯的呼吸跟著沉重了起來。
他覺得自己早晚有一天會死在南晚的身上。
南晚喘著氣,微微閉了閉眼,額頭上汗涔涔的,再睜眼看著韓啟堯的時候,那聲線不自覺的拉長,有些求饒又帶了幾分的嬌嗔:“老公——”
韓啟堯猛然爆發。
在這樣綿軟的聲調裏,再也沒辦法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他壓著南晚,輕輕的吻著她的額頭:“你是故意的。”
南晚紅著臉,沒說話。
韓啟堯要起來的時候,有些沒玩沒了,南晚受不了了,但是在這麽長時間的糾纏裏,南晚發現,韓啟堯對自己的聲音完全沒任何抵抗力。
特別是在這樣的事情上。
順著韓啟堯,嬌嗔的語調,反而可以讓韓啟堯更快的放過自己。
開始,南晚是臉皮薄,後來,南晚被韓啟堯弄的哭出聲,這人還不結束的時候,南晚才忍不住叫著。
然後——
就一切都平靜下來了。
韓啟堯見南晚不好意思,倒是低低的笑了笑,拍了拍南晚的屁股:“去衝一下,嗯?”
南晚推開韓啟堯,倒是自己快速的朝著洗手間跑去,要讓韓啟堯跟進來,那就是真的沒完沒了了。
韓啟堯見南晚快速離開的身影,低低的笑了笑,沒說什麽,轉身去了客廳的共用洗手間。
他當然也知道,南晚不好意思了。
……
洗手間內。
南晚任花灑的水撒在自己的身上,但是她的眸光卻始終落在手中的戒指上,她很安靜的看著,手指就這麽轉著圈。
忽然,她眼睛定格在了戒圈內的一行字裏。
她微眯起眼,就這樣把戒圈給脫了下來,這才發現,在戒圈內刻著時間,那個時間,有些奇怪,南晚花了很久都沒回過神來。
想不起來,那天有什麽特別的意義。
但是,這個時間,一看就不是剛刻上去的,雖然沒任何人帶過磨損的痕跡,可總歸也是有些時間感的。
猛然的,南晚像是想起什麽似的,把戒指重新戴回到無名指裏,快的擦拭好身體,就朝著房間走去。
韓啟堯還在衝洗。
南晚回到自己的房間,把護照翻找了出來。
果不其然,在入境戳上,南晚看見了自己入境巴黎的時間。
而那這對戒指,是在進入巴黎的第二天,她的時差微微調整後,在香榭麗舍達道看見的。
戒指上的時間,就是那天她看見戒指的時間。
南晚很久都沒說話。
一直到韓啟堯找不到南晚的人,推門而入,才在房間內看見南晚:“你還不去休息?”
“韓啟堯?”南晚很自然的收起護照,轉過身,認真的叫著韓啟堯的名字。
韓啟堯倒是驚訝了一下。
南晚經常連名帶姓叫自己,但是這樣的連名帶姓裏總是帶了幾分的嬌嗔和委屈,像今天這樣一本正經的認真,還真的從來沒見過。
所以,韓啟堯安靜了下,就這樣看著南晚:“怎麽了?”
南晚不動聲色的朝著韓啟堯走去,韓啟堯的心跳越來越快,但是表麵卻始終冷靜,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一直到南晚在韓啟堯的麵前站定,把自己的手指伸了出來,就這麽在韓啟堯的麵前擺著。
“哪裏不舒服?”韓啟堯問的直接。
南晚搖頭:“沒有不舒服,我就有些事不太明白,所以想問問你。”
“你說。”韓啟堯默了默。
“我剛不小心發現,戒指的戒圈內有時間呢,這個時間好像和我們沒多大關係?也不是現在刻上去的,能告訴我為什麽嗎?”
這大概是南晚第一次問的這麽直接。
而後,她眸光灼灼的看著韓啟堯,一瞬不瞬的,耐心的等著韓啟堯給自己答案
韓啟堯顯然沒想到,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好似不知道從何解釋起。
“在戒圈內出現了莫名的時間。”南晚挑眉,“難道你是打算送給別人的,隻是最終沒送出去,然後借花獻佛給了我?”
這就是很嚴重的指控了。
韓啟堯直接否認了:“不是。”
“那是什麽!”南晚很少咄咄逼人,或者說,從來沒有過。
但今天的南晚卻顯得咄咄逼人,執意的要從韓啟堯的嘴裏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
韓啟堯就這樣看著南晚,最終,那表情是無奈的,第一次他發現,南晚要不講理的時候,你也一樣完全拿南晚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在聽呢。”南晚提醒韓啟堯,“女人可能都不太喜歡出現這樣的意外。”
說著,南晚還真的伸手,準備把戒指脫了下來。
就在南晚動手的時候,韓啟堯卻已經牽住了南晚的手,阻止了南晚的動作。
而平日裏,嚴肅冷峻的男人,在這一刻,耳根子竟然有些微微的泛紅,他不自在的搓了搓自己的脖頸,而後才看著南晚。
南晚不動聲色。
平日爽快的韓啟堯,現在倒是越發的別扭。
南晚也不著急,隻是安靜的等著韓啟堯和自己開口解釋,那心跳卻不自覺的越來越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