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聽到喬擦炮這話,杜金山冷笑,“你這自作聰明的傻家夥,我等的就是第三局啊!這第二局我如果也勝了,那還怎麽在第三局上虐你?”
“草!到底誰虐誰,還不一定呢!”喬擦炮一怔之後,暴喝道。
不知怎麽的,杜金山剛才這句話,令他心裏一咯噔,感覺杜金山這小子真是很不簡單,竟有點入了他的套兒的感覺。
“炮子,廢話我不多說,一句話,必須贏這第三局!”戴著金表金鏈兒的蔣為利,沉聲道。
“利哥放心!我炮子不是和女人在床上,就是和男人在擂台上,我打的擂,比這小子喝的水都多……”
“少廢話!集中精力,儘快取得勝利!”
對接下來這一場的比鬥,蔣為利憂心忡忡,很為喬擦炮這家夥擔心。
一旦喬擦炮戰敗,根據三局兩勝的規則,喬擦炮就算是徹底輸了,要在24小時內支付給杜金山五十萬賭金,並且發一個永遠滾出齊魯省的聲明。
這個聲明倒是不關蔣為利啥事兒,關鍵是這五十萬賭金,在那賭約協議上寫的明白,是由他這位盛世金樽的總經理做保人的,這就是一個麻煩。
而如果喬擦炮贏了的話,除了可以贏來杜金山的50萬現金,更可以得到杜金山特種蔬菜和特種草雞永久優先供貨的合同!
這一輸一贏,差距太大了。
所以蔣為利隻肯看到勝利,不能接受失敗。
此時,杜金山和喬擦炮已經站到了擂台上。
喬擦炮穿著紅色短褲,手上戴著紅色拳擊手套,是很專業的拳擊裝備。
杜金山卻是一身便裝,兩手就是肉拳。
這種你死我活的擂台賽,沒什麽規則可言,光著屁股打可以,穿著羽絨服上陣也沒人嫌。
一般來說,衣服穿少了,攻擊閃避會靈活很多,而如果穿多了,貌似是抗打擊力強一點,其實很吃虧,因為一上來就成為被對方打擊的存在了。
“炮哥,加油啊!把姓杜的這小農民打出翔來!”
“炮哥,把這小子打趴下,兄弟給你洗一個月的內褲!”
“炮哥,打癱這小子,哥們兒願意給你撿肥皂,咱這二十年陳的悶香蜜菊,非炮哥莫屬!”
擂台四周的觀眾席上,許多小混混山呼海嘯,他們大多都是炮哥的小弟小妹,這時候當然要給炮哥打打氣。
“老大,加油!讓這家夥知道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光著大膀子的範建,也很霸氣地吆喝道。
“山山小弟,既然到了這一步,那就用你的一雙拳頭,將做人的正能量好好傳遞給這個缺乏教養的家夥吧!”
麥雲莎也大聲說著,衝著擂台上的杜金山點點頭。
“草!欠辦,一個個都欠辦啊!”
喬擦炮氣得不行了,雙拳嘭嘭對碰,急需發泄。
“開始!”
邵傑大聲一喝,鑼聲一響,比鬥正式開始。..
鑼聲響起的這一刻,擂台四周的觀眾席立刻沸騰了,咋咋呼呼,喊聲如潮。
“杜金山,老子十招之內,打出你的翔來!”
喬擦炮大喝一聲,一個箭步便衝向杜金山,一記大直拳,閃電般的擊向杜金山的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