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這小夥子是誰啊,怎麽成這個模樣了?”杜勇敢十分好奇地問。
“爹,你還記得三年前,你在縣裏賣蘋果,被一個蘋果販子支了三千多塊假錢麽?那一批假錢,就是這小子劉謙的親爹劉包亮製造的!”
杜金山三言兩語,說了下劉謙的來曆和被捕的情況,“爹,有件事我都沒告訴你,前些天的一個晚上,這小子在大街上往文蕾蕾的頭上撒石灰粉,差點把我一雙眼睛弄瞎!”
“啥?有這事兒?”聽說了杜金山被劉謙撒石灰的事兒,杜勇敢非常震怒。
哧啦!
杜金山把劉謙揪起來,哧啦一聲響,把封在他嘴上的黑膠帶撕掉,喝問道,“小子,沒想到落在我手上吧?說吧,你想讓我怎麽收拾你?”
“哼哼!”劉謙麵露狠色,“杜金山,我勸你別趟這渾水!我劉謙也是懂點法律的,我犯的罪,說什麽也判不了死刑,也就是十來年的有期徒刑!你要是鐵了心跟我過不去,就不怕我十年之後再報複你,或者報複你的家人孩子麽!”
“無法無天的人渣,找死!”
啪!啪!
兩個大耳瓜子,閃電般的掄在了劉謙的臉上,直打得劉謙翻倒在地上,嘴裏流出鮮紅的血來,牙齒都掉了兩顆!
出這個狠手的,並不是杜金山,而是杜勇敢。
“我靠!爹,你有點失態啊!”
看到老爹這麽狂暴,杜金山十分吃驚。
按老爹平日的個性,不應該勸劉謙改過從善才對麽,怎麽直接就掄起大耳瓜子抽掉了他兩顆牙?
“金山,記住爹一句話!當敵人落在你的手裏,不但不求饒還狠狠威脅你的時候,你就別磨嘰了,立刻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吧!”杜勇敢一臉嚴肅地說道,“他不是差點毀了你的眼麽?你也別太過分,就毀掉他一雙眼好了。”
“爹……你?”
杜金山猶豫著,倒不是對劉謙心慈手軟,而是感覺老爹突然有些反常,太反常了。
“金山,你磨嘰什麽?有仇不報非君子,在讓他受到法律的製裁之前,你先自己給自己找回場子來吧!”杜勇敢一本正經地說道。
“爹,我知道了。”
杜金山點點頭,二話不說就走進了家裏。
很快,杜金山拿了一大瓶辣椒水出來,走到了劉謙麵前。
“杜金山,你……你想乾什麽?你不是公檢法體係的人員,你無權抓捕我,更無權傷害我!”
麵對手持辣椒水的杜金山,躺在地上的劉謙同學豎起了法律的大旗。
“別怕,我隻是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你這個問題為什麽這樣萌!”
杜金山冷笑一聲,右腿一下壓在劉謙的胸膛上,膝蓋牢牢頂住他的下巴,左手扒開他的眼皮,右手就將裝滿辣椒水的瓶子往他雙眼上倒。
“啊!啊啊!”
劉謙大聲慘叫起來,兩個眼睛被辣椒水浸得通紅如血,竟像是被打瞎了眼的人。
“杜金山!我草你……”
“這時候了還不老實啊?嘴上也來點吧!”
杜金山打斷劉謙的怒罵,將辣椒水又灌進他的嘴裏。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