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6點半鍾,下了整整一夜的大雨終於停止了。
“醒了?”
“醒了。”
杜金山和狼姐同時醒來,互道早安。
“杜金山,昨晚睡得怎麽樣?”
狼姐還躺在杜金山的懷裏,問道。
“嗬嗬,我知道你昨晚是睡得挺香的,至於我睡得怎麽樣,你就不用過問了。”杜金山苦笑著回答,“我的兩腿還麻著呢,你可以起來了吧?”
狼姐立刻翻身起來,杜金山雙腿被她的嬌軀壓了一整晚,早已經麻得沒有知覺了。
“杜金山,你也不用覺得委屈。早晚有一天,我的雙腿也會被你弄得麻木不堪,到時候我可不會像你這樣叫苦。”
狼姐很給力地說道。
“嗬嗬,但願如此,但願真有這麽一天吧!”杜金山笑著點點頭,內心立刻充滿了期待。
“其實,我昨晚睡得也不是多舒坦,屁股被硌了一整晚。”狼姐伸著懶腰說道。
“不會吧,你昨晚整個人都在我身上,我被硌得難受還差不多,你怎麽會被硌?”
杜金山好奇地問,心想咱不能出了力受了罪還不討好啊,這事兒得好好說道說道。
“明知故問!我要是不在你身上,還不挨你的硌呢!你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不想再有下次硌我的機會了是吧?”
狼姐臉色微紅,輕嗔薄怒地問道。
“哈哈,了解了解!狼姐,這麽說,你昨晚也是痛並快樂著啊?”杜金山忍不住調笑道。
“我痛並快樂個毛!”
狼姐啐了一口,走到小屋外麵一瞧,頓時整個人都驚呆了,“我草!”
“怎麽了啊?”
杜金山雙腿的麻木已經緩解,立刻站起身子到門口一瞧。
咕咚。
剛走出這小屋門口,杜金山雙腳便已經站到了水裏,水竟沒過了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