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車裏怎麽沒人?兔哥和阿峰去哪了?不是說好在這裏接應的麽!”
看到車裏居然沒有人,寸頭男十分疑惑,眼下麥雲莎已經領過來了,她媽卻壓根不在這裏,那可怎麽辦?
寸頭男正要給流氓兔打電話,忽然聽到車後麵有腳步聲響。
“小子,來了?是不是很奇怪,接應你的兔子和阿峰去哪了?”
突然,杜金山從車屁股後麵閃了出來,向寸頭男冷笑著問。
“你是……杜金山?”
一看到杜金山那滿臉殺氣的模樣,寸頭男也沒時間多問了,第一個念頭就是中計了。
同時他不假思索,向身後十幾米外的麥雲莎飛奔過去,企圖挾持麥雲莎,用她來換自己的全身而退。
這寸頭男很狡猾,昨天下午伊誌平和杜金山談判時,他親眼見識了杜金山手握白酒杯,讓一整杯的白酒瞬間沸騰的一幕,所以知道自己根本不是杜金山的對手。
“小子,這時候了不跪地求饒,還想劫持我莎莎姐?”
嗖!嗖!
杜金山站在原地說著,手腕一抖,兩顆石子嗖嗖的飛出,像子彈一樣射向寸頭男的腿彎。
“啊啊!”
寸頭男剛跑出幾步,便慘叫著撲倒在地上,兩顆石子準準地射入了他的腿彎。
“山山小弟,乾得漂亮!還需要姐幫你什麽嗎?”麥雲莎問道。
“嗬嗬,不用了。莎莎姐,委屈你跑了這一趟,這樣你先回去吧,回頭我找你吃飯!”杜金山笑道。
“好的,山山小弟!”
麥雲莎點頭一笑,也不管這邊的情況怎麽處理了,她就轉身回去了。
“杜金山,你……你想怎麽樣?你怎麽會在這裏的?”
寸頭男雙腿流血地倒在地上,向杜金山問道。
“你很快就知道答案了。”
杜金山說著,走到他身邊,大手一抓,就像抓貓一樣把他抓離了地麵,拎到車屁股後麵,將他重重丟在了地上。
在車屁股後麵,流氓兔和阿峰已經被杜金山虐成了狗,兩人癱倒在地上,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
“兔哥,阿峰,這是怎麽回事?”寸頭男問道。
“是兔哥……他被人算計了,眼睛被人噴了毒水,他為了保住自己這雙眼睛,就出賣了我們,出賣了伊先生……他把咱們的行動方案,交代給了杜金山的偵探朋友……”
那血頭血臉的阿峰,這會兒倒是個明白人了,把情況說了出來。
“兔哥,我說你怎麽一路上怪怪的,我操你大爺啊……”寸頭保鏢大怒著,動手要打流氓兔。.
“你省省力氣吧!杜老板這是給我們一個棄暗投明的機會,你小子還不知道感恩!”
流氓兔硬著頭皮說道。
“好了,閉嘴!”
杜金山沉聲一喝,向流氓兔說道,“立刻給伊誌平打個電話,就說任務完成了,讓他放心。你要是敢耍什麽花招,我讓你變成……蛆!”
“啊?”
流氓兔嚇了一跳,居然是要把自己變成蛆麽?
“杜老板,你放心吧,我流氓兔是識相的人,知道怎樣讓自己少受點罪。”
流氓兔說著就拿出手機,撥通了伊誌平的號碼,“喂,伊先生,事情辦妥了,麥雲莎就在車上,我們正在返回的路上,好的!”
等他掛了電話後,蘇純鶯也把悍馬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