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袁明珠這句話,再看到她這嬌羞無限的表情,杜金山頓時熱血沸騰,有點情難自控了。
“嘿哈!”
“吼哈!”
就在杜金山口乾舌燥之時,不遠處的農莊中,突然傳來震天響的喊叫聲,那一聲聲口號,如同無數人在戰場上廝殺。
這是農莊中,金刀組織也就是大保安部的成員,正在接受斃虎和殺牛的訓練。
聽到這給力的口號聲,杜金山心中的情愛之火便減小了不少。
眼下杜金山正受著傷,急需療傷,確實不宜有那方麵的衝動。
“老大,在家嗎?我進去了啊!”
就在這時,家門口傳來範建的聲音。
“範建麽,進來就是,這又不是辦公室,還用得著先招呼一聲?”
杜金山衝著門口說道。
“老大,這是虎爺剛剛交代下來的規矩,凡是大保安部的人,不管進家門還是進房門,必須先敲門或吆喝一聲,這叫規矩!”
範建一邊說著,就大步走進了天井。
杜金山想想,定這規矩也有道理,像剛才自己和袁明珠正情到深處,如果有點親密舉動的話,別人不吱一聲就走進來,看到不該看的美景,那多不和諧?
再一看到眼前範建的樣子,杜金山和袁明珠都吃了一驚。
隻見人高馬大、如肉塔一般的範建,右肩上抗著一個大汽油桶,用右手摟著桶身,而左手卻拎著一個大麻袋,這麻袋漲鼓鼓的,裏麵裝的都是些木柴,估計得有200來斤重。
肩抗油桶,手拎木柴,範建雖然滿頭大汗,卻並不氣喘,居然能夠支撐得住。
“老大,油桶和木柴放在哪啊?”
“就放這裏吧!”
杜金山說著,範建便將油桶和木柴放下,他舉重若輕,將兩樣重物穩穩地放到地上。
“範建,不簡單啊,你長進不小!”
杜金山很欣慰地說道,“看來,斃虎這個教官很合格,把你練得脫胎換骨了!這要是以前,這大油桶和這袋子柴火,哪一樣你也搞不來啊。”
“那是!玉不琢不成器,人不練不給力!老大,我走了!”
範建說著便要告辭。
“範建,看你滿頭大汗的,坐下來,喝碗茶,聊幾句再走吧。”杜金山說道。
“老大,抱歉!”範建搖搖頭,“我身為大保安部的一員,我隻有兩種時間。一是訓練和做任務的時間,二是準備訓練和準備做任務的時間!至於坐下來喝碗茶聊幾句的時間,我沒有!”
“我草。”
聽到範建這番答複,杜金山忍不住爆了粗口,“範建,你們虎爺的訓練才剛剛開始,你還真就吊起來了啊!我知道,你這不是裝逼,好樣的,去吧!”
“是!”
範建很給力地答應一聲,匆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