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種盆腔炎?這就是作出來的啊!”
掛了電話後,杜金山心裏尋思著,如果張楠是個良家女子的話,很可能不會得這種病。
而她如果繼續過那種比小姐還小姐的生活,別說什麽異種盆腔炎了,艾滋都有可能與她結緣。
“金山,你哪個姐妹得了異種盆腔炎啊?得了這種婦科病,好像是沒法過男女生活了啊。”
唐小壞聽到了一點情況,立刻很友好地提醒道。
“你妹的,你的姐妹才得了異種盆腔炎呢!在這種清山綠水的美好環境下,你就不能讓嘴巴乾淨一點啊?”
杜金山很不爽地搖搖頭,唐小壞這小毒舌,也不知道怎麽修煉出來的。
叮叮叮!
突然,手機又響了,這回杜金山要走遠了接,免得又被唐小壞聽到什麽,在自己背後爛嚼舌根子。
“喂,哪位?”杜金山接起電話問道。
來電顯示這是來自江淮省的號碼,不用猜也知道是張楠本人打過來的,但杜金山還是要明知故問一下,不為別的,隻為這樣顯得自己很有風度。
“你好,是杜金山杜總嗎?”
電話那頭,一個四十來歲的女聲問道,這道女聲聽起來十分養耳,七分正經中,又隱隱帶著三分媚惑之意。
“這裏沒有什麽杜總,你是誰?有話說話!我一分鍾賺多少錢啊,哪有時間跟不知名的人打太極?三秒內不自報姓名,你就別再想打通這個手機號!”
杜金山非常粗魯地喝道,在張楠這女人麵前,就得粗粗魯魯的。
“哦,杜總,是這樣的,我是張楠,達牛乳業的張楠。我有點情況想向你諮詢一下,請問你能治異種盆腔炎麽?”
電話那頭,張楠語氣很是苦澀地問道。
像她這種大有身份的女人,讓她自己向一位成年男子報出這種羞人的病症來,原本是很困難的,但她此時哪敢挑戰杜金山的耐心?所以隻好硬著頭皮問了這麽一句。
“你打錯了,我不是杜金山。”杜金山沉默了片刻後,給出這麽一句答複。
“什麽?你不是杜金山?不會吧?”
“你想啊,杜金山正在和你那寶貝兒子任恒星做鬥爭呢,忙得腳打後腦勺多少次了,哪有時間給他媽治病?”杜金山語氣冰冷地說道。
張楠沉默了幾秒,道,“杜總,我對任恒星管教無方,他冒犯了你,是我的過錯!如果我在任恒星這件事上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你能治好我這個病麽?”
“等你先給了我滿意的交代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