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跟我提什麽事兒?”
杜金山止住笑,向董永問道。
正在嬉笑的所有人也都端正了臉色,不知道董永又想搞什麽幺蛾子。M..
“杜金山,我們血魂堂賽堂主,也就是你乾媽,在你們家住的還習慣吧?”
董永笑眯眯地問道,看他這人畜無害的表情,貌似並沒有什麽惡意。
“習慣,相當的習慣。”杜金山點頭道,“然後呢?”
“嗬嗬,然後我要表示,我們血魂堂少了賽堂主坐鎮,所有人都很不習慣啊,大事小情忙得夠嗆,堂裏堂外的許多事兒,我們都得自己看著辦!不過,想到賽堂主正享受著幸福,我們受點累也沒什麽好說的。”
董永說出這話,表情十分複雜。
聽到這話,杜金山的眉頭皺了起來,想這小子話裏有話,他這是在諷刺自己的乾媽,隻顧著她自己的男歡女愛,卻撒手不管血魂堂的事務了,導致董永這類人受了累,所以一肚子的抱怨。
“董永,你的意思我明白了!等我回到家,會把這個意思帶給我乾媽的!”
杜金山也不含糊,明確地表示道。
畢竟,乾媽賽東枝並不是孤家寡人,而是血魂堂的堂主,就像一家企業的老總一樣,該回去主持事務的,還是要回去主事。
“杜金山,話說賽堂主在你家暫住的這段日子,你作為她的乾兒子,很慶幸有她這位乾媽吧?背地裏,沒少為這事兒偷樂吧?”
董永陰惻惻地盯著杜金山,冷笑著問。
一聽這話,杜金山眉頭皺起,真是特別受不了董永這不鹹不淡的陰陽怪氣。
“你這是說的什麽屁話?有話,把意思擺明了說!”杜金山冷聲說道,語氣淩厲得很。
“嗬嗬,杜金山,行啊你!我還沒譴責你呢,你就先衝我牛起來了?”
董永也怒了,冷聲說道,“我們血魂堂不外傳的功法《龍象寶典》,眼下是在你手上吧?”
“是!那又怎麽樣?”
杜金山直接承認了這事兒,同時心裏也明白了,這董永一見麵就跟自己唱反調,果然不隻是因為自己和他的心上人七花牽了手,更重要的原因,就在這《龍象寶典》上!
在武道界,對99%的武者來說,兒女私情都是次要的,都是身外之物,自身力量的強大,這才是最重要的。
就像對普通人來說,錢財固然很重要,但錢財和健康、和壽命比起來,絕對是身外之物。
武者對於力量的追求,就如同普通人對健康和壽命的追求。
“那又怎麽樣?嗬嗬,杜金山,你不是血魂堂的成員,卻占據著《龍象寶典》,使用著血魂堂極其寶貴的武學資源,你居然還能問出‘那又怎麽樣’?難道,你是土匪出身麽?”
董永冷笑著問道。
“我警告你,嘴巴放乾淨一點!”杜金山的聲音也同樣冰冷,喝道,“那《龍象寶典》,是我乾媽送到我手上讓我修煉的,我既不知道它的來頭,也沒打算長期占有!”
“嗬嗬,《龍象寶典》是血魂堂的鎮堂之寶,你就壓根一點也不知道?賽堂主把它送到你手上的時候,就一字也沒提過?”
董永質疑地問道。
這一問,還真就把杜金山問住了,因為,回想當時乾媽主動把《龍象寶典》借給自己的時候,好像確實提到《龍象寶典》在血魂堂中的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