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緩緩的停在了首爾機場。
陳陽一行人從機場出口走了出來。
歐巴!
金敏智大喊著衝了過來,然後抱住了陳陽,絲毫不介意別人的目光。
得知陳陽要來的消息後,她早就來這裏等著了。
現在,陳陽才是她的全部。
陳陽輕輕的擁抱了一下金敏智,然後登上了中根集團的勞斯萊斯。
作為市值數百億的大藥企,牌麵還是有的。
“歐巴,你不該來的。”
後座上的金敏智有些抱怨。
在她眼裏,尹東珠不是什麽好東西,現在有人要對付尹東珠,她們理應作壁上觀才是。
反正財閥有的是錢,也不會虧待他們這些小股東的。
與其受尹東珠的氣,還不如拿錢走人。
嗬嗬!
陳陽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他知道金敏智對尹東珠有些怨言。
不過也是正常。
以前中根完全是金敏智的天下,現在尹東珠來了,她基本上已經被架空了。
雖然名義上她還是中根的社長,但實際上也沒啥權利。
隻是她並不清楚海王跟東珠藥業的合作。
“去我的別墅吧!”
金敏智吩咐司機。
司機點了點頭,開車離開了機場。
尹東珠雖說架空了金敏智,但也沒有虧待她,現在她還是中根的社長。
出行有勞斯萊斯,住的是別墅,一日三餐以及花銷都由公司報銷。
金敏智的別墅就在首爾郊外,原本是鄭中根的住所,尹東珠入主中根以後,很快的把鄭中根踢了出去。
現在這裏已經成為了金敏智的住所。
住所很大,光是傭人就有好幾個。
當然了,這些傭人也都是尹東珠安排的。
回到住所之後,金敏智安排了一頓非常豐盛的晚餐。
陳陽手下的那些年輕小夥哪裏見過這等陣勢?
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
晚餐過後,金敏智讓關鍵安頓好了其他人,然後迫不及待的進了陳陽的房間。
二人許久未見,自然是乾材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金敏智從來也不掩飾自己對陳陽的熱情。
這個男人是她命中的貴人,要不是他的出現,自己說不定還在中根的中層苦苦掙紮呢?
好一陣子,房間裏才恢複了平靜。
陳陽摸出一根煙點上了,抽了一口。
事後一根煙,十分的舒爽。
嗯!
還是高麗妹子豁的出去,無論是姿勢還是花樣,都讓人耳目一新。
“歐巴,有件事要跟您商量。”
金敏智從後麵抱住了他,然後低低的說道。
“什麽事?”
陳陽問了一句。
“有人找了我,說是出雙倍的價錢,購買咱們手上的股份。”
金敏智低聲說道。
“雙倍?”
陳陽詫異的看了她一眼。
目前海王在中根的股份也值個二三十億軟妹子吧。
雙倍的話那就是四五十億。
好大的手筆啊!
這就是財閥的力量嗎?
還真是霸氣啊。
“你怎麽看?”
陳陽抽了口煙。
“歐巴,現在我覺得還是賣了比較好。”
金敏智低聲道。
她對尹東珠沒啥好感,覺得與其做一個傀儡,還不如賺一筆離開。
“不能賣!”
陳陽搖了搖頭。
賣了固然能大賺一筆,但現在的海王需要的不僅僅是錢。
金敏智不說話了。
陳陽才是老板,他說什麽就是什麽。
“不過……”
陳陽笑了笑,道:“可以適當的接觸一下,看看他們的底線。”
這些人多半是東珠夫人的對手。
陳陽很想知道他們想乾什麽。
好的!
金敏智點了點頭。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歐巴,最近首爾出了個女團,要不要叫過來玩玩?”
金敏智笑嘻嘻的問道。
其實演義界很爛的,藝人的地位也不高,有的都是明碼標價的。
作為一個合格的傀儡,金敏智要全心全意為陳陽打算的。
老板的性福也是其中之一。
這個……
陳陽大汗。
還是算了吧!
他現在沒有那個心情。
金敏智在一旁唆使他一定要試試這些愛豆。
就在這時,方麵被推開了,孫藝珍麵無表情的走了進來。
“孫藝珍,難道你就沒學過敲門?”
金敏智嘟囔的說道。
東珠藥業的人她都很討厭。
孫藝珍也不例外。
金敏智也知道她跟陳陽的關係,所以故意在她麵前秀秀身材。
雖然她也算不得前凸後翹的類型,但總比孫藝珍這光板強一些。
孫藝珍絲毫沒有理會她,隻是看著陳陽。
陳陽被她盯的有些尷尬。
“那啥,敏智,你先出去一下。”
孫藝珍是個奇葩少女。
除了尹東珠還能讓她收斂一番,其他人根本影響不到人家。
陳陽也唯恐金敏智得罪她。
畢竟金敏智日後還是要在人家麵前過日子的。
金敏智心中一百個不樂意,可也不敢違背陳陽的意思,慢騰騰的穿上衣服離開了。
“夫人要見你!”
孫藝珍淡淡的說道。
尹東珠也知道陳陽過來了,所以第一時間讓孫藝珍來請。
“我現在去見夫人有些不合適。”
陳陽笑了笑。
“怎麽不合適?”
孫藝珍反問道。
陳陽掐滅了香煙,沉聲道:“我現在的身份是中根藥業的股東。那些人要是想對付夫人,肯定會派人來接觸我。我們可以趁機打入敵人的內部。”
來之前他就已經有了腹稿。
要充分發揮自己的主觀能動性,不能事事受製於尹東珠,否則就沒有什麽意義。
“你的意思,反間計?”
孫藝珍還是比較聰明的,一下猜到了陳陽的想法。
不錯!
陳陽點了點頭。
這也是海王發揮主動性的最好辦法。
打入對方體係中去,雖然冒險了一點,但也比跟東珠藥業困在一起主動的多。
孫藝珍沒有說話,隻是淡淡道:“我覺得你在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高麗國商業內部的肮臟根本就不是陳陽這等華夏人能夠理解的。
相較於華夏內部的穩定,高麗國完全就是一個炸藥桶。
“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
陳陽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他也不否認有些冒險。
但為了海王的未來,冒險也是值得的。
不要鬨了!
孫藝珍搖了搖頭。
她是不會坐視陳陽去冒險的。
畢竟這裏是高麗,不是華夏,就算是她也不能時刻保住陳陽的安全。
“我是認真的。”
陳陽皺眉。
孫藝珍沒有說話,隻是歪了歪腦袋,然後脖子間一陣卡巴卡巴的聲音。
“現在給你兩條路,一條是從哪裏來回哪裏去。另一條是跟我去見夫人。”
她已經懶得跟陳陽講道理了。
講道理,對她來說是一種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