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也聽到了,那鹽鋪獲利如此之巨的原因,便是價格十分昂貴。”太子曹忠對著魏皇道。
“嗯,聽著是這樣,忠兒想要乾什麽?”魏皇點了點頭。
魏皇其實心中已經明白太子曹忠想要表達什麽。
“父皇,孩兒想要將這細鹽行業收歸戶部,以細鹽這龐大的利潤,足以充盈乾涸的國庫。”太子曹忠一臉精明的說道。
魏皇蹙起了眉頭,沒有直接答應,而是向著文武百官問道:“眾位覺得怎麽樣?”
“皇上,太子的計策簡直是太高明了,有了這細鹽鋪麵,我大魏的國庫就仿若有了源頭的活水,再難乾涸。”戶部左侍郎馬不銘率先出列。
作為太子一派的中堅人物,自然要率先出來打前站。
“皇上,臣讚同太子的提議,細鹽鋪麵的售價實在是太過昂貴,由我們官府接管也好。”
“臣附議,太子殿下說道臣的心坎裏了。”
一時間,不少官員出列,開口為太子站台。
太子曹忠則是麵帶得色,繼續對魏皇說道:“父皇,孩兒還打算在接過細鹽鋪麵後,增加產量,降低價錢,努力做到讓皇城的子民,全都能夠吃得起,買得起細鹽。”
“太子真是好大的口
氣!”曹休突然出聲,開口嘲諷道。
他實在是忍不了曹忠這不要臉的樣子了。
“放肆,孤在和父皇討論國事,又是插嘴的地方嗎?”太子曹忠扭過頭,冷聲嗬斥道。
“太子可真是威風呐!”曹休譏諷了一句,接著便滿臉委屈的對著魏皇道:“父皇,你既然叫孩兒來參加朝會,那麽肯定也想聽孩兒的意見吧。”
魏皇用眼神警告了曹忠一眼,接著說道:“沒錯,不知休兒剛才為什麽那麽說?難道太子說的有誤?”
“父皇,太子這麽做簡直就是強盜行徑,平白汙了我大魏的名聲。”曹休義正嚴詞的說道。
“荒謬,本太子一心為國為民謀福,怎麽還淪落個強盜名聲。汙了大魏的名聲,更是從何說起。”太子曹忠當即開口反駁。
臉上還滿是無辜和被汙蔑了的氣憤。
“不承認?那我問你,你想怎麽樣將那細鹽鋪麵收歸戶部的?”曹休問道。
太子曹忠直接回道:“當然是下旨收回,小小一商戶,還敢抗旨不成。”
“抗旨的確不敢,但你這麽做,想過後果嗎?”曹休臉上帶著譏諷,繼續問道:“還小小一商戶,難道那商戶就不是我大魏的子民麽?”
“能有什
麽後果,不過一商戶而已,再說,身為我大魏的子民,為我大魏排憂解難是他的榮耀。”太子曹忠冷聲哼道。
“好一個榮耀,你信不信要是這麽做的話,不僅弄不到細鹽不說,更會給我大魏惹上個蠻橫強盜的名聲!”曹休說著,臉上浮出一抹怒氣。
雖然說這細鹽提煉的法子,是他腦海中眾多知識的一小搓。
但也忍受不了被他人這麽不講理的給奪走。
即便是魏皇開口討要,也不……
倒不是不行,隻是要用太子的位子來交換。
“危言聳聽,鹽鋪都收歸戶部了,如何會沒有細鹽,再說蠻橫的大魏有什麽不好,最起碼無人敢惹。”太子曹忠滿臉的自信。
龍椅上的魏皇此時卻是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