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儒所言為何,還望明示?”曹休疑惑的問道。
“既然曹休提問,老夫就告訴你吧。
你的字體工整圓潤,筆勢飽滿流暢,頗具匠心,但可惜的是,紙張邊緣已經褶皺,明顯將此詩的意境給磨滅了不少,著實可惜了。”
??
聽完這位大儒的分析,曹休冒出一腦門子問號。
隨後他低下頭沉吟片刻。
再次抬頭的時候,雙眸中綻放精芒,一股霸烈的氣息從他身上升騰而起。
“大儒所言,晚輩真是長見識了。”
這種理由,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如果按照這位大儒的理論,那麽自己的第一豈不是還有變數?
“曹休,你這是不服氣嗎?”
大儒看到曹休這幅模樣,立即開口
喝問道。
“我不敢啊!”
曹休白了這位大儒一眼,他現在那裏還不明白,遇到盤外招了。
一旁的其它四位大儒則是暗歎了一聲,臉上露出一絲愧疚之色。
說實話,曹休的詩實在是太優秀了,就算是他們也挑不出任何毛病。
可偏偏遇上了那位周姓大儒。
果不其然,大儒聽看到曹休的行為後,瞬間來了勁,臉色更加陰沉。
怒氣衝衝的說道:“哼,你這小輩什麽態度,我堂堂文宮大儒,說你兩句怎麽了,別人想要被我說教,還得看我心情呢!”
此時,周圍的那些觀眾也弄清楚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一時間都鼓噪起來。
“我靠,這位文宮大儒太牛逼了吧!”
“這簡直是胡攪蠻纏嘛,我就覺得曹休的詩很棒。”
“沒錯,曹休的詩是最好的,可惜他的運氣不太好,碰上了這個大儒。”
“你們難道不知道,這個刁難曹休的大儒姓周,你們猜他和周朝有什麽關係。”
“我靠,這也行,簡直一點臉都不要了。”
“這麽說的話,那位周大儒的做法倒也說的通了。”
“就沒有人管管嗎?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操弄這些東西!”
“誰去管,誰敢管,那可是文宮的大儒!”
“
……”
眾人七嘴八舌,談論的熱火朝天。
而那位周大儒,即便隱約聽到了四周人的議論,嘴角也隻是勾勒出一縷冷笑。
他完全不在意別人怎麽說,隻要能夠確保周朝贏下來,他就無所謂。
正好曹休這一輪的出了點問題,否則他都不知道該去怎麽找茬。
即便是向著周朝的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個曹休的詩,寫的是真好。
於是他看著曹休說道:“曹休啊曹休,你的詩詞雖然不錯,但還是有一些瑕疵存在的,因此以孤獨為題的這一輪,你隻能排第二。”
說完這番話,他的臉上帶上了一層淡淡的傲然。
沒辦法,這就是他什麽文宮大儒的權利,誰也不能反駁。
而其餘四位大儒,雖然麵有不滿,但還是因為種種原因,沒有開口反駁他。
畢竟誰讓魏國隻是個東域弱國,在文宮內也沒有絲毫影響力呢。
“嗬嗬,第二!”曹休聽聞,微微一怔,旋即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位大儒的想用這種辦法阻止他拿第一,這次雖然得逞了,但下一次又會用什麽理由呢。
如果這種理由用的次數多了,那此次五國文比,豈不成了個笑話。
文宮的顏麵還要不要了。
這種方式未免也太幼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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