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一寂,眾臣驚懼。
陛下居然派了錦衣衛前去追查此事?
王賁心底,猛地慌了一下。
饒是他久經風浪,遇到如此局麵,亦是內心不安。
誰也不知,那王敬之怎會通倭。
平陽侯頗為深意的掃了劉策一眼。
這劉策,如何得知?
那大魏女皇,鳳眸掃過劉策。
“劉策,你見到了錦衣衛千戶?”
劉策搖頭,便道:“臣並未見過,但臣知道,陛下定會查清此事,還臣之清白。”
劉策不亢不卑,擲地有聲。
那大魏女皇,冷冷一笑。
“你這是在揣摩聖意?”
聲如寒冰,朝堂上空氣驟冷。
滿朝文武,頓覺寒意森森。
女皇陛下,似是怒了。
那平陽侯踏上一步,指責劉策。
“劉策,縱然如此,你也應該告知朝廷,而不是自作主張,擅殺大臣!”
他揪住了劉策的這一點。
一些大臣,紛紛點頭。
劉策冷笑,朝他凝視。
“試問平陽侯,若是你在那王敬之府邸,他為你設下鴻門宴,你該如何應對?”
轟!
劉策不緊不慢之言,在朝堂掀起軒然大波。
難道,並非劉策擅殺王敬之?
而是王敬之設下鴻門宴,被劉策反殺了?
王賁怒氣洶洶,厲聲喝道:“劉策,這是你一家之言,當不得真!”
劉策沉聲冷笑,便道:“那請問丞相,你見到吾殺王敬之了?”
嘶!
王賁鐵塔般的身軀,顫了一下。
他厲聲喝道:“劉策,事實擺在眼前,你縱然狡辯,也是無用。”
哈哈!
劉策大笑,反問道:“是嗎?”
夠了!
啪!
大魏女皇拍案而起,聲音冷漠。
“登州尚未平定,爾等卻還在爭執。”
女皇凝視劉策,喝問:“劉策,王敬之當真通倭?”
聲落,一名小太監,快步踏入。
“陛下,李千戶求見。”
滿朝文武,無不向殿外看去。
那錦衣衛千戶李懷到了。
“宣!”
大魏女皇,聲音低沉。
腳步聲響,那一身飛魚服的錦衣衛千戶李懷,踏入大殿。
“陛下,臣已經查明王敬之被害一案!”
滿朝文武,無不震驚。
這就查清楚了?
“呈上來!”
“喏!”
李懷將調查的文書,遞給了大魏女皇。
王賁看向文書,心底莫名一慌。
啪!
大魏女皇將文書拍在了桌子上。
“王賁!”
“陛下,臣在!”
“那王凝之通倭,你可知曉?”
“陛下,陛下,臣不知王敬之通倭之事。”
“朕也知道你不知曉,哼,你身為王敬之的伯父,當罰俸一年。”
“臣領罰。”
王賁行禮之際,內心恨透了劉策。
嘶!
滿朝文武,無不倒抽冷氣。
一名大臣,踏上一步。
“陛下,那王敬之已死,他到底是不是通倭,誰也不知。”
不知?
大魏女皇,聲音冷漠。
“你覺得李懷千戶,在袒護劉策?”
“陛下,臣不敢!”
“你口稱不敢,心中卻很不服氣,你以為,朕不知?”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