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先生來了很多次,我以為是夫人熟悉的朋友,平時也沒攔著。”
巧的是,自從她與厲寒辭決裂之後,他每次過來,她都不在家。
孩子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自然是熱情地請他進來,有眼力見的傭人也不會攔著。
“開瓶器和醒酒瓶。”
男人出現在她的身後,手裡拿著那瓶紅酒,不知把她們倆的對話聽到了多少。
被訓斥了一句的傭人眨了眨眼,看沐晚晚的臉色,不敢輕舉妄動。
厲寒辭也不客氣,蹭著她的肩膀進了廚房,輕車熟路地打開了碗櫥邊上的櫃子,彎腰摸到了醒酒瓶,拿了出來。
看著他動作熟練得仿佛已經做過很多遍。沐晚晚詫異地睜大眼睛,又見他直起身子,打開了右手邊的櫃子,在第二層拿到了他想要的開瓶器。
“你讓他進過廚房?”
不可思議地看向傭人,她的聲音提高了幾度。
傭人神色震驚,搖頭。
“很驚訝嗎?”
男人拿了個倒掛著的紅酒杯,顧自為自己倒了杯紅酒,習慣性地在鼻下嗅了嗅,喂進嘴裡。
這是霍北梟喝酒時的習慣,湊近瓶口聞一聞酒的品質,再進嘴。
沐晚晚眼尾紅了,以為是看到了北梟,陷進了過往的回憶裡。
兩個小腦袋探進廚房,圓溜溜的眼裡是無法掩飾的驚訝。
“他......”
好像爸爸呀!
後麵的話,他們沒有說出來,倒是年寶拉開了天寶,擠了進去。
“為什麼突然來我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