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態度不算友好,語氣像是質問,眼神淩厲。
“我說過了,來道歉的。”
厲寒辭低頭看他,恍然孩子已經長這麼大了,才剛到彆人家孩子上學的年紀,就創業成功,有權有勢的,心裡實在欣慰。
“你這是道歉?我以為你在來之前就摸清了我家東西在哪兒......像是做賊的。”
年寶的嘴仿佛淬了毒,刻薄得可怕。
厲寒辭品酒的動作一滯,冰涼玻璃在薄唇上輕貼著,剛進喉嚨的酒液頓時間燒上了皮膚。
“難道就沒有彆的可能嗎?”他放下酒杯,薄唇染成了嫣紅色,輕抿起來朝年寶笑。
比如,他本身就熟悉這個廚房的布置,是這個家唯一的男主人。
“嗤!我警告過你,不要招惹我的媽媽......”
與他相似的眉眼輕挑,麵露不屑。
“不然,我一定會讓厲氏倒閉,讓你露宿街頭!”
年寶的話,對他似乎也沒起什麼威懾的作用。
如今他恨不得厲氏倒閉,厲國邦就沒心思再折騰他,他也可以順利回到晚晚和孩子們的身邊。
傭人識相地離開了廚房,這裡隻剩下他們一家五口。
由於人多而顯得格外窄小的空間裡,黃白燈光灑在他們身上,形成一圈暖洋洋的光暈。
恢複記憶之後的厲寒辭,以為進入了夢境,一股暖意衝上腦袋,什麼也不顧地抱住了年寶。
“這些日子,讓你們受委屈了。”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