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導助理給了溫涼一份最近一周的通告單。

由於戲份和時間問題,溫涼的戲份拍攝時間並不集中,主要是配合男女主和劇組時間來,她也不用一直呆在劇組。

蘇妙的最近一場戲份是在明天,巧的是,由於場地檔期等各種原因,明天那場戲便是結局蘇妙翹辮子的戲份。

宋導囑咐溫涼,“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早點來劇組。”

溫涼拿了劇本回家,好好琢磨。

雖說宋導一直誇讚她,但溫涼有些心虛,專門去網上找了些表演技巧學習,臨陣抱佛腳。

接都接了,那就儘力做好一些,免得以後成為黑曆史。

幸好,樓上裝修已經停了,沒什麼噪音影響,她學的很認真。

......

傅清月是上午十點的飛機。

據手下人來報,傅清月準時登機,有照片為證。

傅錚看了一眼,把手機放在一邊。

不知為何,他心裡有些心神不寧。

直到傅越的代理律師跟他提起案子情況。

傅錚也沒料到,張國安的證詞中楚思宜竟然是個徹頭徹尾的受害者。

是傅越怕擔責,推卸責任,還是張國安被人收買,證詞摻假?

傅錚靠著椅背,抬手揉了揉額頭。

從頭到尾捋了一遍,傅錚選擇相信傅越。

那時候包間裡隻有他們兄弟兩個,張國安在移交江城的路上,已經到了緊要關頭,傅越沒有必要說謊。

且,那天得知真相後,他讓人調查過,楚思宜在從醫院消失後確實去找過傅越,兩人通過電話。

隻是十年前楚思宜有意拉傅越下水,留下的證據對傅越極為不利。

而張國安,是霍東城交給警方的。

霍東城對傅家本就有敵意,雖然傅錚不知他的敵意從何而來,但他有動機收買張國安,將一切罪名推到傅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