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們幾個中醫院的人說了不算!”
“法律說了算。”
夏荷眼裡閃過驚喜:“爸,您的意思是?”
夏楚尊摸摸胡子,說:“我從川州請來最好的律師,這兩件事,我們不能承認。不僅不承認,還要把方糖一家告上審判庭。打官司是需要錢的,而這些,方糖都沒有,看誰耗得起。”
夏荷嬉笑顏開,說:“爸,還是您的手段高明。”
“陳天選做事這麼著急,還不是因為他沒錢,沒勢力,所以打不了持久戰。”
“您說得對,現在是資本時代,醫術隻是資本家賺錢的工具而已,算什麼。”
父女倆深深一笑,達成共識。
另外一邊。
方糖正在藥鋪裡,就已經收到審判院來的律師函。
打開律師函一看,方糖直接罵了出來:“真不要臉。”
陳天選聽到聲音,靠過去看。
“方糖,怎麼了?”
方糖白了陳天選一眼,說:“沒事。”
陳天選和方糖認識不久,但在他印象裡,卻早已經神交。
他認為自己是了解方糖的。
方糖肯定有事。
而且,是和夏荷相關的,她才不說。
“方糖,有什麼事我可以和你共同承擔。”陳天選靠過去,捏著方糖的肩膀。
他的推拿手法很好,對病人來說,比很多藥更有效。
對沒並的人,也能起到舒筋活脈的作用。
“我乾嘛要和你共同承擔,我們雖然有共同的女兒,但不是合法夫妻。”
陳天選笑著說:“隻要你想,隨時都可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