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江樹皺起了眉,一把拿走我手上的花,然後將他買的那一束放進我懷裡:“我買的花更好,這顏色多襯你。”
樓奕景見狀,臉色難看。
這種情景,實在是讓我頭疼不已。
我隻能把兩束花都抱在懷中:“謝謝你們今天來參加我的畢業典禮,但我還有事要忙,你們就都先回去吧。”
他們兩個單挑的場麵還曆曆在目,我可不想在這麼好的日子裡,看到他們打起來。
那樣多不吉利。
或許是看出了我臉色的為難。
他們對視一眼,然後點了點頭。
許江樹說道:“那我之後再來找你。”
說完,兩個人就一起離開了,並肩的背影看上去不僅賞心悅目,還有些我無法理解的和諧。
我沒明白,他們之前怎麼突然融洽了起來。
但我也沒有過多在意,抱著兩束巨大的花回到了畢業典禮現場。
第二天,當許江樹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我就明白了昨天那怪異的情景是怎麼回事。
這倆人原來是又跑去約架去了。
我看著他嘴角的傷口,欣慰地點了點頭:“不錯,這次傷得不重。”
許江樹傲嬌地昂了下頭:“那是,我這幾年可沒有少練。”
說著,我又問:“樓奕景呢,他受傷了嗎?”
聽到我問樓奕景,許江樹翹起的嘴角瞬間就垂了下來:“你竟然還這麼關心他,他能有什麼事啊……”
他話還沒說完,樓奕景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我這幾年也沒有少練。”
清冽的嗓音裡,是滿滿的傲氣。
我轉頭看過去,就見到了他完好無損地站在那裡。
樓奕景的雙眼認真地看著我,問道:“可以單獨聊聊嗎?”
這眼神讓我下意識想要拒絕:“你想和我聊什麼?”
我話說得委婉,其實我真正想說的話是。
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