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還是這樣的生活過的時間太長。
沒有了新鮮感!
白文宿現在的狀態大概就是:渾渾噩噩。
廠子要垮不垮!
沒什麽目標!
這個世界上該玩的該看的該睡的,他都嚐試過了。
似乎沒有什麽能夠讓他提起興趣來。
下午打完牌,準備去吃個火鍋。
幾個朋友一起去尿尿。
習慣性地會問一問輸贏。
“我輸了六千!”
“我輸了四千五!”
“我這裏輸了三千!”
“……”
白文宿甩了甩手上的尿,然後把包裏的一遝百元大鈔拿出來,“你們給我數一萬三千五出來!”
都是見慣錢的小老板,怎麽看,這裏也沒一萬塊……
幾個人交換了一個眼色。
草特麽的,幾個小婆娘太凶了。
這是一早就練習過的吧?
數錢的時候,陰一張,陽一張地往自己的包包裏裝。
晚上吃菌湯的時候,那幾個妹子還在抱怨。
“不是吃老火鍋嗎?”
白文宿歎道:“喝點湯,補一補!”
“這裏是女人的美容院,男人的加油站……”
然後大家都暖昧地笑了起來。
吃完飯帶去唱歌。
唱完歌,你摟一個,我摟一個,各自開房。
白文宿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嘴上說著對什麽都不感興趣了。
讓他透的時候,他還是恨不得把oo都給塞進去。
就是這麽真實!
隻不過透完了,他又覺得無趣,恨不得把旁邊這個女人一腳給踹下床去。
像極了那群用紙擦完之後把片刪乾淨並發誓要戒的人們。
忍不住來一曲:我們都一樣……
她拿錢,我吃肉……這是白文宿的規矩。
不過白文宿一覺醒來,隱約記得自己夢到一個熟人。
她不怎麽喜歡錢,還請自己吃飯。
床上的女人翻身把白文宿給抱著,“哥,今天是不是去逛美城?”
白文宿收拾收拾,退房回家,男人箭在弦上的時候,說的話,連標點符號都不要相信。
逛美城,花一兩萬就為了這麽個貨色?
嗬……
白譽在院子裏打著歪太極。
“爸……”
白文宿給老爸打了招呼,就進了家門。
然後他的臥室裏就傳來他媳婦不依不饒的聲音。
夜不歸宿是已婚男人的禁忌。
不過白文宿還是有說辭的,“昨天下班,唐華他們幾個喊我打牌。”
然後他就去洗澡了。
媳婦拿起他的衣裳和褲子再一摸。
倒也沒摸到什麽讓她能懷疑的東西。
更不會像電視裏,什麽領子上還有口紅印之類的。
太尼瑪假的……
隻不過她在白文宿的褲兜裏摸出了一盒火柴。
火柴上麵印有“錦江賓館”四個字。
她冷笑了一聲,然後給唐華的老婆打電話。
隻問了一個問題。
“他們幾個昨天晚上在乾啥?這時候都沒回來!”
電話裏的女人本來很氣的,不過一聽白文宿他老婆的話頓時不氣了,“他們幾個真的在一起打牌,我還以為他騙我……說的是在假日酒店!”
等到白文宿一出來,他老婆就把火柴往他身上一砸。
“白文宿,你是在打牌?我看你是跟哪個不要臉的去打撲克,打餅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