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8章 風起時想你40
忽然,手中的手機就這麽被沈灃抽走了,許美君嚇了一跳,臉色都跟著變了。
想也不想的,許美君要搶回自己的手機。
但是她被沈灃禁錮著,怎麽都沒辦法用力,更不用說現在的腳踝還一陣陣的疼痛。
但是許美君是真的害怕沈灃接起來。
“親愛的?”沈灃挑眉,聲音卻不似表麵這麽平靜,顯得陰沉的多。
許美君爆了粗口:“關你屁事。手機還我。”
沈灃淡淡的看著許美君:“怕什麽,怕我接電話,把我和你的事情告訴你男朋友?怎麽,你男朋友這麽小氣,還不允許你有前任?”
許美君懶得理睬沈灃。
兩人就這僵持了起來,而季飛揚的電話仍然耐心的響著,一遍一遍的。
終於,是沈灃鬆手了,許美君快速的拿會了自己的手機,在鈴聲快掛斷之前接了起來。
季飛揚的聲音傳來:“很忙嗎?也是,今天你是伴娘,我不應該吵你的。”他倒是很體貼,“我現在在去機場的路上,今天晚上我會到夏威夷,然後我去接你?”
“好。”許美君應聲,也沒多解釋什麽。
季飛揚的聲音忽然變得低沉:“美君,我很想你。”
許美君也順勢說著:“我也很想——”
最後一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許美君就已經被沈灃壓在了牆壁上,薄唇霸道而淩厲的吻了上來。
直接吞沒了所有的聲音。
手機那頭的季飛揚才剛剛因為許美君的話而產生喜悅的感覺,卻在下一瞬徹底的沒了聲音。
許美君驚愕的看著沈灃。
沈灃卻不管不顧的吻著。
他看不慣許美君和別的男人親昵的態度,就好似多年前,那個少年要追許美君一樣讓沈灃覺得嫉妒不已。
他隻想把許美君變成自己一個人的珍藏。
不過是多年前還是現在,沈灃不得不承認,這樣的想法就從來沒更改過。
更不用說,叫他聽著許美君和一個男人嬌嗔的樣子。
這樣的想法,讓沈灃的吻越來越霸道。而許美君的手機卻始終沒關機,季飛揚聽不見許美君的聲音,卻聽見了悶哼聲。
“美君,美君——”季飛揚擔心的叫著。
許美君嗚咽掙紮著,想和季飛揚說上幾句話,這樣的反應在沈灃的眼中就變成了急不可耐。
沈灃再一次的拿過許美君的電話,直接掛斷。
許美君終於從沈灃的懷中掙脫了出來,憤恨的看著這人:“那是我的電話,你有什麽權利掛斷。”
“許美君,你有這個癖好,把你和別的男人溫存的聲音放給你的未婚夫聽?”沈灃沉沉的問著許美君。
許美君的臉色瞬間變得青白交錯的。
不知道是季飛揚的電話刺激到了沈灃,還是許美君袒護和迫不及待的樣子刺激到了,沈灃忽然就變得激進了起來。
所有的理智都在頃刻之間就消失殆儘了。
他直接從許美君的包裏抽出了房卡,快速的刷下門禁,一邊吻,一邊推著許美君朝著房間內走去。
許美君的掙紮在沈灃的野蠻裏,完全化為了烏有。
一直到許美君被沈灃推到了床上,柔軟的大床徹底的把兩人包裹了起來。
伴娘禮服是煙灰色的低領長款禮服,方便了沈灃,沈灃的肆意妄為很快就在許美君細膩的肌膚上親出了青紫色的痕跡,似乎在像所有的人宣誓自己的所有權。
這是沈灃在婚禮上就想做的事情。
“沈灃!”許美君怒吼出聲。
沈灃很淡的嗯了聲:“在,別急。”
許美君:“……”
沈灃要野蠻起來,許美君根本控製不了,很早以前許美君就很清楚,在他們的交往裏,沈灃為數不多的主動都可以把許美君折騰的沒了半條命。
而此刻的沈灃,從上而下的在親著,似乎在膜拜這樣的美好。
許美君以為沈灃會野蠻,結果這人卻用了最為溫柔的方式。
這樣的溫柔,讓許美君有些恍惚,那手心不自覺的抓緊了床單,那種反抗的情緒也漸漸的消失不見了。
再怎麽恨,她也眷戀這樣的溫柔。
這樣的溫柔卻是以前的時光裏,最為缺乏的。
甚至,在沈灃的溫柔裏,許美君知道自己情動了。
那身形越來越緊繃,而沈灃卻在許美君的腳踝邊停了下來,並沒再繼續,那大手貼著許美君的腳踝,掌心溫熱的力道傳來,一下下的揉著:“很疼嗎?”
那是剛才接手捧花的時候,不小心扭到的腳。
“和你沒關係。”許美君的聲音仍然倔強。
而那一束的手捧花就放在床頭,在日光中,卻顯得格外的耀眼,粉的讓人忍不住心馳蕩漾。
曾經多少次,許美君以為自己結婚的對象會是沈灃。
而也是沈灃,一次次的把自己的幻想給撲滅了,甚至最終是用那麽決絕的方式離開,從此,許美君的心口徹底的缺了一塊。
但沈灃卻好似沒事的人。
就算再見的時候,這些過往的一切都會被徹底的一筆勾銷。
憑什麽。
許美君的眼眶紅了起來,鼻頭都跟著有些微微的泛酸,她用力的推開了沈灃,掙紮著要起來。
沈灃卻再一次的壓了上來。
在許美君的驚呼裏,沈灃把許美君徹底的禁錮在了自己的勢力範圍內。
他看著許美君,骨節分明的手指卻再溫柔不過的把許美君掉落在臉頰上的發絲給溫柔的勾到了耳朵後。
那聲音低沉磁性:“今天你很漂亮,比新娘子還漂亮。但是我不喜歡別的男人看著你的眼神。”
說和,沈灃頓了頓,接下來的話,一字一句的傳入許美君的耳中:“我隻允許你的美,我一個人欣賞。”
許美君才想反駁,沈灃卻已又忽然吻了上來。
然後——
那是一種破土而出的感覺,強勢的入侵了所有,在許美君以為沈灃不會再繼續的時候,沈灃卻來勢洶洶的。
許美君悶哼出聲:“沈灃——”
“你是我的。”沈灃說的直接。
這樣的糾纏,至死方休。
許美君在沈灃的禁錮裏,不斷的尖叫出聲,帶著委屈,帶著不甘,也帶著不滿,徹底的爆發出來了。
修剪漂亮的指甲狠狠的掐入了沈灃背部的肌理裏。
這樣猝不及防的疼痛沒讓沈灃消停下來,反而越發的狠戾。
大床發出咿呀的聲音,室內的溫度逐漸的攀升,落了一地的曖昧和狼藉。
……
一直到沈灃儘興,所有的一切才徹底的落下帷幕。
許美君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沈灃看著許美君,說不出的情緒,想上前摟住許美君,但是卻有心生膽怯。
明知道不應該這麽做,但是卻最終控製不住自己,還是做了下去。
想後悔,可是腦海裏卻沒一絲後悔的意思。
這十幾年裏,沈灃何嚐放過自己。
就算和許美君分開,不管找誰來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那人的眉眼裏總是帶了幾分和許美君相似的神情。
從不例外。
最後紀一笹都受不了,直接罵沈灃變態。
是變態,那又如何?
現在這樣荒腔走板變調的情況,卻讓沈灃更清楚的知道,自己從來就沒放下過許美君,過去的十幾年,許美君這三個字被沈灃鎖在了內心的最深處。
而如今,破閘而出,徹底的一發不可收拾。
他的情緒從暴躁到平靜,就這麽叼著煙,站在落地窗邊抽著,完全不介意自己此刻的赤身裸體。
大床上的許美君花了很長的時間才從這樣的情動裏回過神,氣喘籲籲的。
甚至許美君不用看鏡子,都知道沈灃在自己身上做了什麽。
她閉了閉眼,而後許美君就這麽站起身,快速的從地麵上的小禮服撈了起來,也不介意沈灃是否在身後,就這麽利落的穿了起來。
沈灃看著許美君,喉結忍不住滾動了一下。
他掐滅了煙頭,朝著許美君的方向走去。
在許美君努力的拉上後背的拉鏈時,沈灃的大手已經去腰肢處纏了上去,就這麽把許美君圈在自己的懷中。
許美君僵了一下,但是那聲音卻帶著幾分的陰沉:“怎麽,沈總還沒儘興嗎?很抱歉,我不是出來賣的,我沒義務陪沈總玩遊戲。”
那字裏行間都帶著刺,是對沈灃的排斥和抗拒。
沈灃並不動怒,就這麽安靜的摟著許美君。
骨節分明的手就這麽搭上了許美君的後背,順著還沒完全拉上的拉鏈,就這麽輕輕的撫摸著。
“鬆手!”許美君的聲音更沉了。
而沈灃則不知道在什麽時候朝著許美君貼了過來,那薄唇就這麽貼著許美君的耳邊,一字一句卻說的再清晰不過:“美君,我後悔了。”
言簡意賅。
卻把沈灃這十多年來的情緒表達的清清楚楚。
後悔當年鬆開許美君,後悔當年沒帶走許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