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迪特斯港的郊外(求訂閱)(2 / 2)

幾個沒跑的農夫也向傭兵們靠攏,男人們都拿起一根草叉、耙子,一兩個蒼老的麵龐上儘是決絕。

「爸爸!」法爾科緊張地抓緊父親的衣角,他緊緊閉著雙眼,不敢去看諾斯卡人衝來的樣子。

「沒事的法爾科,有爸爸在!他們不會傷害你。」男孩的父親拿起了一根短草叉,將年幼的兒子死死護在身後,雙手卻止不住地顫抖:「慈悲女士保佑...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

「哇呀呀!!嗷嗷!!」

蠻族人的怪叫和馬蹄聲,已經近在耳邊,逃走的農民們不敢回頭去看,他們使出吃奶勁,儘全力跑出一小段距離,停留在道路中間的一行人,紛紛止不住地發抖。

大胡子傭兵瞅準時機,大喝道:「放箭!」

馬車頂上,兩支羽箭朝著蠻族掠奪者們飛去,距離稍遠,羽箭的準頭也受到影響,僅有一支箭擦過蠻族人的頭盔。

一百多米的距離,飛奔的馬匹隻需要短短四五秒就能跑完。

還未射出第二支箭,蠻族人的飛斧和標槍,遠遠朝著道路擲來。

呼嘯的破空聲落下,三四個不幸地農民哀嚎著倒下,他們要麼是被擊中了頭顱,要麼是被劈開了胸膛。

「所有人!向我這裡靠攏!」大胡子傭兵急呼出聲,伴隨奔騰的馬蹄聲,農民的微弱勇氣逐漸消失殆儘。

「殺!殺戮!!」衝鋒最強的蠻族人體型壯碩,他當頭大喊道,其餘的掠奪者們紛紛響應:「殺光南方佬!」

「殺啊!殺!」

「殺!!!」

「咻咻~」兩支羽箭急射而出,劃破長空的鳴響。

一個騎在戰馬上的諾斯卡人,胸口和麵門中箭,他剛要擲出標槍,卻一頭栽倒在地,他的同伴們發出巨大怒吼聲:「啊啊啊!!」

掠奪者們的騎術不下於遊騎兵,長年累月的騎乘遊走,鍛鏈了他們精湛的技藝,他們在馬背上橫下戰斧和砍刀,借著衝勢,一舉撞過南方人的薄弱陣線。

紅色的血液在空中飛濺,農夫在慘叫中被斬開了半截身體,近距離交鋒的剎那,傭兵們就已被衝得七零八落,長矛折斷,灑落了大片血花。

諾斯卡掠奪者,僅在第一次衝鋒就殺死了六個南方人,而蠻族人隻損失了三人。

農民手中的草叉和耙子,幾乎無法傷及這些蠻族人分毫,他們在恐懼中崩潰了。

就在馬車頂上的傭兵試圖射擊時,諾斯卡人露出殘忍的笑容,其中兩騎拋出套繩,將其中一人從車上生生拽下,托在馬蹄後,任由他發出慘叫聲。

「法比奧!」車頂上另一人驚呼出聲,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兄弟被拖走。

一個諾斯卡掠奪者盯上了駝背的農民,後者形單影隻,碾壓南方人的快感總是那麼舒爽。

「爸爸!」看見疾衝而來的蠻族人,法爾科驚得大叫,他抱緊了父親,心提到了嗓子眼。

「哈!!死吧!!」蠻族人手中的砍刀,從馬背上豎劈,北佬腦後的臟辮迎風而動,他似乎已經看到劈成兩半的屍體。

「喝啊!」一道充滿正義的怒吼聲響起,法爾科眼中的光頭怪人,橫衝而至,雙手鐵錘猛地一揮,精準無誤地砸在蠻族人的胸口,一擊將其從馬背上砸下。

光頭牧師刀削斧劈的麵龐,充斥著狂信和憤怒,他主動迎上一個衝來的蠻族人,放聲大喊:「不負吾主之名!!!」

麵對朝他擲來的飛斧,光頭牧師機警地側身躲過,雙手戰錘在半空中劃出弧線,狠狠砸在蠻族人胯下戰馬,馬匹發出痛苦的嘶鳴聲,將諾斯卡掠奪者摔倒在地,還未等他爬起,一道黑影就以照諾斯卡人的腦門砸下。

在法爾科父子驚奇的目光中,身披盔甲的光頭,爆發出遠勝常人的戰力。

他的武器像是加持了某種力量,錘頭變得灼熱且烙紅,收割了兩個蠻族人的性命。

剛衝鋒而過的掠奪者們追殺著所有逃走的農民,無論老幼,一個接著一個劈翻在地,蠻族人不需要俘虜,他們唯一需要的,就是滿足自己的屠殺欲望。

殘存的傭兵們奮力將一個諾斯卡掠奪者拉下馬,大胡子傭兵一劍將其梟首,數量的劣勢似乎有所持平。

諾斯卡掠奪者們還剩下四騎,道路中間的南方人還有不到十人。

久經北方廢土侵蝕的蠻族人勇猛無畏,懦弱的南方人在他們看來仍舊是不堪一擊,掠奪者們放聲吼叫,朝著馬車衝過來,幾柄飛斧遠遠擲出。

「為了西格瑪!!」不知姓名的光頭牧師毅然決然地迎了上去,傭兵們也擲出了長矛,射出羽箭。

又一次衝鋒結束,三個腦袋落在了地上。

僅剩兩騎的蠻族人落荒而逃,傭兵和農民們協力擊退了敵人,度過這一生死時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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