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我倆感情穩定,沈雲溪也溫柔堅韌,幸福的生活一晃過去了7年。

然而這一切,都在沈雲溪的白月光言澤回來之後,結束了。

他是沈雲溪的竹馬,更是她心中無可比擬的存在,

她的溫柔體貼,全部轉移到了言澤身上,

最開始,我因為言澤跟她吵架,她還會解釋幾句,說他們隻是朋友,從沒越過界,是我多想了。

可後來,她乾脆連解釋都懶得開口了。

任我一人情緒崩潰,歇斯底裡,她在一旁靜靜的看我發作,然後冷漠的丟下一句“結束了?”

這一次,我想開了,也放下了。

捂不熱的女人,不要也罷。

壞消息一個接一個,我著急的聯係父親一直沒有音訊,機場卻突然告知我回家的航班因為天氣原因被延遲。

不得已之下,我聯係了朋友梁舜,讓他幫我報警,可警察說失蹤未滿48小時沒法立案,隻是登記了信息。

機場的時鐘滴答滴答。

流逝的不僅是時間,還是父親寶貴的生命。

梁舜召集了一幫在公路騎行的驢友沿途尋找。

我也連夜租了車,在黑暗又無儘的雨夜裡,瘋狂往回趕,

手機裡一次又一次的撥打著父親的電話,可傳來的都是機械又冰冷的忙音。

我隻能一邊開車狂奔,一邊在內心祈求他沒事。

可就在我剛到達海市的時候,卻接到了警方打過來的電話。

說在父親手機定位地點附近的山腳,找到了一具摔死的,麵目全非的屍體。